帝王的替身18(捉蟲)(1 / 2)

見玄淵勾唇微笑, 0617卻生生打了個寒顫, 聲音抖抖索索:“宿、宿主,你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笑得這麼嚇人做什麼, 寶寶要被嚇死了QAQ

玄淵唇角的笑意加深,但墨黑眼眸中的幽暗之色卻更甚,他挑了挑眉,隻是笑道:“隻是聽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消息罷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伸手將肩膀上巴掌大小的小鳥捧了下來, 輕輕撫摸了幾下小鳥溫暖蓬鬆的羽毛後,玄淵掃了身旁的大太監一眼,示意他將之前吩咐準備的喂給小鳥吃的堅果拿出來。

等將這隻小信差喂得肚子滾圓飽飽的, 玄淵已經重新變回到原本那風輕雲淡的模樣,對於他到底從這隻信使這裡得到了什麼消息,他始終沒有透露給0617。

玄淵如平常一般去到禦書房開始批閱奏折,其實在政務熟悉了以後,玄淵發現身為帝皇並非是國家內的每件小事都要管的,隻要他掌握好大的方向即可,許多小事自有下麵的官員代勞。

“邊境的戰報送來了沒有?”在書桌後坐下, 玄淵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大慶朝與大秦開始交戰已有十日左右了,目前還處於試探的對峙階段,雙方有勝有敗,損失都不算嚴重。

而以之前幾日傳回的戰報來看,目前是大慶朝占了上風的, 畢竟大慶朝國境平原地段居多,地大物博,就算之前受黃河水患影響,底蘊庫藏卻也遠勝多山多叢林的大秦。

“戰報已經由邊關八百裡加急送了回來,陛下請看。”禦書房中侍立的宮人們雙手捧著一份奏折躬身送到玄淵麵前。

玄淵接過戰報後,打開速度極快的瀏覽了一遍後,玄淵深邃而不可測量的黑眸眼底掠過一縷鋒芒和諷意,眼中冷光更甚,帶著令人心驚膽戰的冷意。

“有意思啊……”唇角稍稍揚起,玄淵輕聲細語的笑著說著,他五官俊秀雋永,俊美修目,笑起來時如破曉熹光、若冰融春至,但在這明如曦光的微笑中,卻沉澱著些許陰沉和冷意。

就好像乍暖還寒時,春暉已經到來,但料峭寒意猶在,在春暖花開之下,卻又隱藏著令人心寒的陰沉和冷氣。

0617打了個寒顫,小動物一般的直覺讓它敏銳的察覺到玄淵現在的心情非常之不好,頓時畏畏縮縮的在玄淵識海裝死,不敢說話,生怕一不小心就更加熱鬨玄淵,徹底放出大魔王。

不敢雖然心裡慫、害怕,但是0617深諳作死之道,即使在怎麼怕玄淵,也擋不住心頭熊熊燃燒的好奇心,忍不住就朝著玄淵手中的奏折看了過去。

這一看就叫0617忍不住驚訝的叫出身來:“啊?沈霄月的二哥沈天歌在戰場上受了傷?與大秦的戰爭有這麼慘烈嗎?”連沈家人都受傷了嗎?

“受傷?嗬,不過是一出瞞天過海之計罷了。”玄淵眉頭挑起,眸光冰冷,薄唇勾起的弧度更是帶著譏諷與不屑之色,讓0617心中不由一突。

眨巴了兩下眼睛,0617就撒嬌一般的討好說道:“哎呀,宿主你也知道我很笨的,就不要打啞謎了,直接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沈天歌假稱受傷,實則已經快馬揚鞭趕回皇都,如今已經傳了消息給沈霄月,說是要進宮與她一晤。”玄淵眉目平淡的開口說著,但眼中冷意卻若寒冰沉浮,帶著無儘涼意。

勾了勾唇,寒星般的眸子裡滿是冷色,玄淵低笑一聲,聲音磁性低沉,“我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皇城也是臣子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也不知道他們這樣造訪過皇城幾次。”

0617這下子反應過來,張口結舌道:“宿、宿主你的意思是,沈天歌秘密從邊境回來了?而且他還打算進宮來見沈霄月?這、這,他腦子沒壞吧?”

不說邊關將士在與帝國打仗時偷跑回皇城是怎樣的大罪,就說他打算暗自潛入皇城與皇妃見麵就已經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就算這皇妃是他的妹妹也實在太荒唐了吧?

沈家的人,到底長沒長腦子啊?還是說,他們覺得當今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是好糊弄的嗎?沈家這麼大的膽子,做出這樣逾越的事情,已經不是能用有失為臣之道能夠形容的了,這說他們意圖篡位都有實打實的證據啊!

“看來是在高處坐的時間久了,腦袋都被高處的風吹得不清醒了,也該讓他們彆坐那麼高吹那麼多風了,腦子都被吹空了。”玄淵語氣微帶嘲諷的說了這麼一句。

0617先是搖頭嘖嘖歎息了幾聲,然後像是反應過來一般突然問道:“宿主,你得到的消息是那隻小鳥傳給你的?這些小鳥真是成精啦,它們怎麼知道自己看到的就是對宿主有用的情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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