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殺……”
這殘酷的真相, 讓這些還隻是高中生的幾人有些無法接受, 幾個人臉色都變得有些不好看,對於那個凶手抱有幾分憤恨和惱怒。
一直以來,他們所生活的環境都十分單純, 即使他們也知道社會上確實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但當遭遇到這樣事情的人是跟他們同齡的人時,他們難免有些失態。
就像是一件他們以為永遠都跟他們沒有什麼關係的事情,其實早就在他們身邊發生了。這種感覺真的是糟透了,奸/殺這樣令人憤怒和不恥的事情, 竟然真的活生生發生在校園裡, 讓人覺得連學校也變得不安全起來。
“惡心, 真惡心!”馮亞梅咬牙切齒的說著, “怎麼會有這麼惡心、這麼齷鹺的男人?像這種罪人,就是百死也不足以償還他做的惡事,像這樣的犯人, 就該被槍斃!”
孟陽波冷笑一聲, 表達了自己的讚同:“我也覺得花國沒有廢除死刑真的是太好了, 就是有那麼多的人犯下了必須用死亡來抵償罪過的罪,甚至有些人做的惡事, 連死都不能贖其罪!”
他神情陰鬱,目光幽暗冷沉,很顯然他並不是單純的同情這個可憐無辜的被奸/殺的女孩,而是因這件事情想到了些許自己的心事,也許這正是他眉宇間始終帶著些許陰鬱的原因所在。
遲智眉頭微微一皺, 朝孟陽波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嚴興平也歎了口氣,上前拍了拍孟陽波的肩膀,讓他冷靜下來,彆激動。
“這件事情是七、八年前發生的,應該鬨得很大,可惜當年我們還小,根本沒什麼印象。”蘇萌萌吸了口氣,“我沒有找到有關於那個犯人的後續新聞。”
當時搜集這座舊校園中的靈異傳聞的時候,對於這件如此惡劣的他殺事件,蘇萌萌當然也是非常憎恨憤怒,所以她有調查過這件事情的後續。
但可惜又可悲的是,根本就沒有找到犯人,就更不要說懲罰這個犯人了。七、八年前時,網絡還不怎麼發達,當初這件事情雖然鬨得大,但上的都是紙媒,而如今已經找不到有關於此的消息了。
“總是這樣,做了惡事的人是不是隻要不被抓住,就永遠不會被法律製裁,不會受到懲罰?”馮亞梅咬牙切齒,眉宇間帶出幾分憤怒來,“真的太讓人覺得憤怒了。”
懷抱著這種憤怒,幾個人往高三教學樓走去,這座舊校區雖然有些年頭了,但是當初修建時校區麵積卻不小,除了三個年級各有教學樓之外,音樂、美術這些藝術生也有他們各自的教學樓,麵積不小。
因為這一次的死者是在一樓的廁所中,倒是用不著再上樓,自然也就不必讓玄淵將鎖給他們打開了。
“死者被殺害的地點是一樓的男廁所。”蘇萌萌皺了皺眉,推了推眼鏡後有點嫌惡的開口說道,“我們現在過去?”
馮亞梅癟了癟嘴,眼角眉梢同樣凝聚著幾分怒意和嫌惡:“我有點不想去,太惡心了。”不說那裡是發生奸/殺事件的地點,就是男廁所這一點也足夠讓人嫌惡,不願意進去了。
遲智撇了撇嘴,帶著幾分無奈幾分嫌棄:“說得好像我們很願意去的樣子,彆矯情了,又不是去男廁所乾嘛,我們是要去求得那個死在男廁所的鬼魂的認可,讓她同意我們離開這裡。”
“這裡這麼多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嘛……”馮亞梅低著頭小聲嘀咕了一聲,還是有些排斥,腳步不肯往那邊挪動,漸漸的落到了幾個人的最後麵。
郝明俊見馮亞梅步子變慢漸漸落到後頭,不由回頭道:“梅梅,你彆走在最後麵落單,萬一你被鬼抓過去了怎麼辦?也不是所有鬼都是能夠交流,性格也還好的。”
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馮亞梅被郝明俊的這句話嚇了一跳,蹬著腳上的小皮鞋登登登的就追了上來,沒有再落在最後,她惡狠狠的瞪了郝明俊一眼,踩了他一腳。
落在最後麵的人頓時就變成了神情似若有所思,又似神遊天際的玄淵與緊跟在他身邊的陸小柒,跟著眾人往前麵走去,陸小柒小聲問道:“宿主,這裡徘徊的鬼魂凶惡嗎?”
求不是惡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