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我怎麼睡到野獸翅膀上去了?是它給我睡的?
這麼想著,秦旨堯越發喜歡大瞎子了。
嚴澤收回有些發酸的翅膀,粗壯的四肢動了動,艱難地撐起了身體,慢慢地活動身體。躺久了,身體都麻了。
秦旨堯見野獸嘗試站立就屏住了呼吸,見他成功站了來才舒了口氣,喜悅地道:“你看起來精神了很多,應該很快就能好了。”
秦旨堯說話時嚴澤就停止了活動,仔細地聽著雌性說的每一個字,然後親昵地蹭了蹭秦旨堯的身體,像是在回應他的話。雖然他什麼都沒聽懂,甚至無法分辨秦旨堯的發音方式。
秦旨堯睡醒了有些渴,想起背包裡已經沒有水了。找水源的事刻不容緩,秦旨堯打算現在就去找水,回來是再看一下陷阱有沒有收獲,這裡有大瞎子定居,應該有水源,隻是不知道離這裡有多遠。
“大瞎子,我先出去一會,回來時給你帶水喝。”秦旨堯說著摸了摸嚴澤的頭頂,然後就頂著烈日跑回了洞穴。
太陽很曬,秦旨堯隻在陽光下暴露了二十幾米遠就曬得身上發燙。幸好他帶了把雨傘,出去時可以遮擋一些陽光。
“吼!”嚴澤在秦旨堯跑開就緊張了一下,想也沒想就追了上去,沒跑兩步就撞在了樹上,撞趴在了地上,抖落了一層枯黃了的樹葉。樹葉飄飄零零的落下,有兩片金黃的小葉片調皮的歇在了嚴澤頭頂,顫巍巍的不肯離去。
“大瞎子你沒事吧!”秦旨堯著急地看了眼嚴澤,拿出傘、礦泉水瓶和防身用品,然後快步跑到嚴澤身邊。
嚴澤甩了甩頭,頭頂的葉子總算知趣地離去。嚴澤聽著秦旨堯的聲音跌跌撞撞地往他的方向走來。
“你還好吧,我看看你的頭。”秦旨堯雙手扶住了獅虎獸的大腦袋,撫開毛檢查。
嚴澤輕輕一甩頭,秦旨堯的手就被甩開。雌性好像又要出去,外麵對於一個雌性來說有多危險難道他不知道嗎?真是個笨蛋、不行,他得跟著。
“好吧,看你的樣子應該沒事,那我就走了,你好好休息哈。”秦旨堯看出野獸有跟路的意圖,說完拔腿就跑。
嚴澤立即追上去,隻是這次他運氣不好,剛邁出腳步就摔了一跤。秦旨堯聽到重物到倒地聲速度不減,隻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野獸,揮手大聲道:“你彆跟來了,我很快回來。”
秦旨堯快步跑開,免得大瞎子還試圖跟上他。隻是秦旨堯不知道的是,即使他甩掉了嚴澤,人家也鍥而不舍地往他的方向追。
“吼~!”嚴澤心急如焚,拚了命地往前追。雌性不要命了嗎?這裡那麼多野獸,隨便一頭都能要了他的命。
秦旨堯甩掉嚴澤後已經汗流浹背,臉上紅撲撲的直冒熱氣。秦旨堯呼呼地喘著粗氣,打開雨傘撐在頭上,然後用手當扇子扇風。
“沒想到看起來這麼凶猛的野獸居然也粘人,當真是獸不可貌相啊!”秦旨堯無奈地搖了搖頭,開始認真地找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