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冷風吹過,嚴澤感覺臉上涼涼的,手一摸才發現自己滿臉的水。我哭了嗎?當然不會,我是雄性,要讓雌性依靠的雄性,怎麼會哭?是下雨了吧。
嚴澤想著,一手插*到秦旨堯下腹,把他按向自己的胯部,一個挺身終於完全進入了秦旨堯體內。
秦旨堯眉頭微皺,張嘴喝出了一口氣,卻沒有發出聲音。秦旨堯很快就鬆開了眉頭,嘴巴張開了讓他吸進的氧氣也充足了些。
“唔!”嚴澤頓時悶哼一聲,下腹猛地竄起一股強烈的灼熱,抱住秦旨堯的身體開始快速聳*動。
“小雌性,你看見了嗎?我們在交*配,以後我們就是真正的半伴侶了,我會一直陪著你。”
嚴澤身體興奮,抱著秦旨堯快速抽*送,全身的血液都在喧囂著占有懷裡的愛人。
秦旨堯無力發聲,在被人用力占有時會噴出一口氣,因為慣性也會吸入一口氧氣,因為缺氧而漲紅的臉慢慢恢複正常,有些微的蒼白。
陰暗的大樹下兩個人影交疊在一起上上下下的起伏,發出誇張的肉體拍擊聲,不時會有一兩聲壓抑的低鳴,低沉得猶如野獸。
這場交*配沉悶而又壓抑,秦旨堯沒有任何情*欲反應,分&身依舊綿軟。嚴澤喘著粗氣,身體得到了極大的快*感,心裡也不那麼害怕了,因為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來世也會在一起。
“吼!”
隨著一聲野獸般的低吼,嚴澤嘶吼著在秦旨堯體□了出來。
秦旨堯一直張著嘴巴,嘴角流出了少量涎水,打濕了嘴角下的皮膚。
嚴澤趴在秦旨堯身上休息,突然一口咬住了秦旨堯的肩頭。他咬力很大,也用了極大的力氣咬,嘴裡還發出嗚咽聲,像是要咬下一塊肉來,離開時卻隻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微微沁出血絲來。
這一瞬,嚴澤真想吃掉身下的人,一口一口地用力咀嚼,味道一定很鮮美,也一定會很痛快,可是他舍不得。
“疼嗎?啊,你已經死了,不會疼吧。”
嚴澤雖然如此說,但還是心疼地舔了舔秦旨堯肩上的牙印,然後偏著頭躺在秦旨堯肩膀上。
嚴澤的身體還帶著情&欲的火熱,臉上也是燙的,比秦旨堯裸*露許久的身體熱很多。嚴澤隻覺得臉上的觸感涼冰冰的。不過小雌性身體還是軟的呢,跟活著的時候沒什麼區彆。
幾隻昆蟲藏在暗處鳴叫,林子裡的黑暗淡薄了些,原來是朝陽映紅了天際的雲團,暖融融的,象征著又是一天新的開始。
陽光喚醒了沉睡的血液,林子裡漸漸恢複了生機,就連昏睡的人,也似乎被感染了,呼吸平緩了很多,卻還是輕到讓人難以發現。
一束晨光穿透密密麻麻的樹枝照射在嚴澤鼻子上,嚴澤抬頭望向天空,好像又是白天了呢,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啊。
嚴澤拔出自己的分*身,交*合處發出了‘啵’的聲響,清脆得像是開瓶蓋的聲音。
已經耽誤夠久了,還是快些挖坑吧。
嚴澤舔乾淨秦旨堯下&身自己留下的精*液,然後變成了獸形,在附近嗅了嗅,選了一處兩顆大樹之間的位置,扒開了腐爛樹葉樹枝就開始刨土。
沒多久,一個能躺下兩個人的坑就挖了出來。
嚴澤咬著秦旨堯的胳膊把他拖進坑裡,自己也側身躺了進來,用一隻翅膀和四肢抱住秦旨堯的身體,用剩下的翅膀把坑邊的土揮上身。
嚴澤翅膀很長,輕輕鬆鬆的就把坑邊的土都堆在了自己身上,隻留了個自己和秦旨堯的頭在外麵,然後用樹枝把兩人的頭蓋住,最後把在外麵的翅膀拖進了土裡。
秦旨堯頭枕著嚴澤的翅膀根部,呼吸極輕,卻比後半夜時穩定了不少。嚴澤動了動埋土的翅膀,想用兩隻翅膀抱住雌性,嘗試了一會兒沒成功,有些遺憾地放棄了。
好困,小雌性,我睡了。嚴澤心中道,安詳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