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澤眯著眼睛點點頭,“嗷唔!”
“放心,我們會照顧他的。”藍音拍著胸口保證道。
修斯看了眼藍音碩大的肚子,說道:“切,你還是保護好自己吧。”
秦旨堯聽著幾人說著他聽不懂的話有些不安,怎麼看怎麼覺得那個灰色頭發的男人對自己不懷好意,拉著嚴澤的翅膀輕聲催促道:“阿澤。”
“嗷唔。”嚴澤這才乖乖跟著秦旨堯走了。
太好了,旨堯和他們在一起又可以玩又可以鍛煉到身體,都是雌性,旨堯的體力應該勉強能跟上。
秦旨堯狐疑的回頭看了眼,藍音說了什麼?從他出現那個灰發男人就收斂來看,他應該不知道灰發男人對他的惡意。阿澤的反應也好奇怪,他完全看不懂也聽不懂他們在聊什麼。
修斯靜靜的看著秦旨堯和嚴澤離開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他們已經有孩子了嗎?好快,為什麼他和洺飛到現在也沒有?修斯抿了抿唇,眼底透出了幾分悲傷。
藍音看見修斯的模樣靜站了一會兒,而後拉著修斯的手道:“你也快換衣服吧,彆著涼了,我和你一起去。”
修斯收起心情,擠了擠頭發上的水,白了眼藍音說道:“喂,你乾嘛叫他,我剛才可沒算他。”
呃……轉變得也太快了吧,藍音嘴角抽了抽,拽著修斯往他家走,大咧咧地說道:“多個人不好嗎?哎呀,你快回去換衣服吧,走啦!”。
在一邊的禾西無奈地聳了聳肩,腳步微瘸的往回走。好不容易可以和藍音整天呆在一起,又被拋下了呢。
一回到家嚴澤就在床上翻找秦旨堯的衣服,兩隻前爪把衣服和床上的乾草都弄得一團亂。秦旨堯手是濕,怕弄濕了衣服和床就沒找衣服,任嚴澤搗亂。
秦旨堯脫掉了身上的試衣服,站在窗口把衣服的水扭到外麵。
嚴澤找了件圖形好看的白色衣服和一條長褲,咬在嘴裡想要遞給秦旨堯,卻發現他赤/身裸/體的站在窗前,圓潤飽滿的臀部正對著他。
嚴澤鼻子一熱,喉頭上下滾動了一下。
秦旨堯似有所感,回頭看向嚴澤,隨意的用扭乾了的衣服擦身體。
“嗷唔。”嚴澤忍了忍,身體僵硬的走到了秦旨堯身邊,輕輕蹭了蹭秦旨堯的腰。
“謝謝。”秦旨堯接過嚴澤嘴裡的衣服,順手揉了揉嚴澤一頭長毛,突然心情舒暢了。不管怎樣,還有阿澤在他身邊。
“秦旨堯,你還沒好嗎?”藍音站在秦旨堯門口大喊著道,修斯就站在他旁邊,已經恢複如常。
秦旨堯從窗口探頭看去,看見修斯時眯了眯眼,牙齒緊咬。又來了,這人怎麼陰魂不散。
“吼!”
秦旨堯還沒說話嚴澤就大吼了一聲,然後把秦旨堯往外推。
“阿澤?”秦旨堯疑惑的道,隻好往外麵走。
嚴澤心想旨堯是怕生,對於秦旨堯不太情願和小小的抗拒沒有多想。
修斯見秦旨堯出來沒什麼表情,定定的站在原地。藍音笑著走上前拉住了秦旨堯的手,說道:“那我們出發吧,待會兒就更熱了,我們去山上乘涼。”
秦旨堯立即縮了縮手,覺得藍音人不錯便沒有再拒絕他友好的舉動,隻看了眼嚴澤。
雖然他不喜歡除了阿澤以外的男性,但他和彆的男人手牽手阿澤不會吃醋嗎?但是嚴澤沒有一點不悅的反映,安撫地舔了舔秦旨堯的臉。
秦旨堯心想果然動物和動物之間這種親密程度很正常吧,他和阿澤抱在一起都沒人懷疑。不過這樣挺好的,不然對同性都保持和異性一樣的距離感覺怪怪的。
藍音拉著秦旨堯走到修斯身邊,另一手拉著修斯道:“我們走吧。”
秦旨堯終於聽懂了一句話,慢慢的問道:“我們、走去哪兒?”
“剛才不是說了嘛,去山上。”修斯白了眼秦旨堯,淡淡的道。
秦旨堯朝修斯甩去一枚眼刀,一字一頓道:“我、不、去。”
“走啦!”藍音雖然挺著大肚子,但力氣還是比秦旨堯大不少,輕輕一拉就把秦旨堯帶得一個踉蹌。
“我不去,藍音,放開我,我才不和這人一起。”
秦旨堯的話藍音視而不見,也聽不懂,秦旨堯隻好對嚴澤呼救道:“阿澤,我不去。”
“嗷唔!”嚴澤甩著尾巴低聲嗚咽道,眼底帶笑的看著秦旨堯被拉走,一點沒想要救回秦旨堯的意思。
秦旨堯如同上刑場般被拖走了,直到離了很遠,秦旨堯看見嚴澤走回屋子,完全沒了身影,終於放棄了這個靠山,認命的跟著兩個不太熟悉的人走了。
這年頭連大瞎子都不可靠,好累,感覺再也不會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