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音瞥見還有個雄性在,輕輕踢了修斯一腳,修斯便沒有再說。
嚴澤耳朵抖了一下,淡定地cos巨型石獅。
“孕果是乾嘛的?”秦旨堯抓住藍音的手腕急急問道。
藍音疑惑地看了眼秦旨堯,說:“吃了就能發/情啊,能讓雌性懷孕,所以就叫孕果啊。”
秦旨堯猶如被當頭澆灌了一盆狗血,頂著一臉姨媽僵住了身體。
許久,秦旨堯才發出了聲音:“那血……”
當著雄性的麵說這些讓藍音很不好意思,藍音連忙打斷了秦旨堯的話,說道:“是有些疼,不過很值得,吃了後就長大了,可以找伴侶了繁衍後代了。”
雖然已經生了孩子,藍音說起這些還是羞紅了臉,黝黑的臉上浮氣了紅暈,但看不真切。
嚴澤依舊隻動了動耳朵,死死趴在地上扮演cos趴著的石獅。
秦旨堯鬆垮了身體癱坐著,一臉呆愣地看著前方。
怪不得自從那時開始身體就變得奇怪,吃孕果當天就疼得死去活來,還流了那麼多血,還想過很多種相同症狀的病,後來沒再流過他慢慢的放心了。原來竟然都是好吃的果子造成的,這果子還能讓男人懷孕!!
任是脾氣再好的秦旨堯忍不住在心中爆了句粗口。草,吃完一次後他還作死地專門去摘了幾次,那時阿澤一定以為他的暗示他吧,不,是明示吧!
想到這層秦旨堯已經羞赧得不敢麵對嚴澤了,甚至因此減弱了得知自己懷孕的震驚。
“今天你就彆出去玩了,我也想多休息,我們先走了,過幾天再一起出去找吃的吧。”藍音笑著說道。
秦旨堯木訥地點了點頭,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嗯。”
修斯臨走時甩給了秦旨堯一個眼刀,見對方不理他,哼了聲就跟著離開了。可惡,秦旨堯居然那麼快就有了,一定是禁地的孕果效果好,回去就再和洺飛來幾發,快點懷上寶寶,不能讓秦旨堯看扁了。
雄性不喜歡自己的地盤有其它人的味道,嚴澤一個人在野外生活久了,對陌生的味道更加不習慣。修斯和藍音一走嚴澤就蹦了起來,在他們待過的地方到處聞。嚴澤黑不溜秋的鼻子快速聳/動,黑色鼻尖上冒著細密的水粒,觸碰到細小的雜草卻不會沾在鼻子上。嚴澤一聞到味道就用力在那裡蹭,伏低前身用肩膀低著地麵來回蹭。聞到修斯坐過的草上時嚴澤頓了一頓,然後用頭把乾草頂亂了。
嚴澤在床上地上蹭了幾遍,又跑到正屋蹭掉了其它味道。
秦旨堯用力撓了撓頭,坐著後退靠在了牆上,發現身邊的動靜隻看了嚴澤一眼,然後看著前麵的牆壁發呆。
天啊!他居然懷孕了!他!居!然!懷!孕!了!
懷哪兒?腸子裡?會便秘的吧!還有孩子長哪兒?就算他和藍音他們外表再像,但他們的身體構造絕對不一樣,怎麼可能像他們一樣懷孕。可是身體的各種反映都與藍音說的懷孕反應相同,就算再不靠譜……他也隻能相信。
但他為什麼會和藍音一樣懷孕呢?
短短的時間秦旨把自己的不太豐富的想象力發揮到了極限,天馬行空的想象著孕果進入食道後的曆程。他們也是吃了孕果才能懷孕,而且一食用就很快有效,所以孕果可以在消化中快速改變人體的腸道,然後……就在某個地方多出了點什麼能懷孕的器官?下麵流血也是因為這個?
秦旨堯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精子通過下麵進入了那個器官,然後就在那裡生根發芽了!!!草!
可是阿澤也吃了啊,他怎麼就沒流血?難道說獅子吃了也不受影響?怪不得那些人類都是和獅子生活在一起,感情都是一對對的啊!
“旨堯。”嚴澤終於弄完了所有異味,變回了人形,連衣服也沒穿,頂著一窩亂蓬蓬的頭發抱住了秦旨堯,小心翼翼地說:“你還生氣嗎?你接著打我吧。”
嚴澤說著就縮著脖子低下了頭,眼睛看著秦旨堯有些臟汙的衣服,尾巴悄悄挪到秦旨堯腳邊纏住了秦旨堯的腳腕。
秦旨堯抬起手,舉到了嚴澤頭頂。嚴澤尾巴緊了緊,硬著脖子身體紋絲不動。
誰知秦旨堯隻是輕輕摘掉了嚴澤頭上的草稈,小聲地道:“怎麼弄這麼亂?待會兒去洗個全身澡。”
嚴澤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秦旨堯說:“你不生我氣了?”
秦旨堯不輕不重的拍低嚴澤的頭,繼續給他摘草杆,悶悶地說:“我生你什麼氣,又不關你的事,都是我自己、我自己……”秦旨堯又想不出合適的詞了,想了想才繼續說:“孕果是我要吃的,和你做也是我自願的,我怪你什麼。”
嚴澤心下感動,抬起頭捉住了秦旨堯的手,放在嘴邊用力吻了吻,然後把秦旨堯緊緊抱在了懷裡,說道:“旨堯,你真好。”
秦旨堯的心頓時溢得滿滿的,忍不住回抱住了嚴澤,眼前就有一根草根,秦旨堯順手幫幫嚴澤摘了出來,莫名其妙地道:“我怎麼好了?”
“你就是好。”嚴澤一口咬定道。
秦旨堯不好意思地嗬嗬了兩聲,剛才他還打他了呢,阿澤也太憨厚了,對他好一分就回報十分,也許這就是動物的本□□。
秦旨堯摸了摸肚子,過了一開始的震驚後,他現在好像已經接受了呢,如果現在告訴他都是誤會的話,他一定會失落吧。既然已經這樣,那就好好生下來,這可是他和阿澤的孩子。至於怎麼生,秦旨堯好看的的臉皺了起來,這個還是到時候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