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飛離開後又折了回來,快跑到了山的轉角處,嚴澤藏身的地方。www.DU00.COm洺飛沒掩藏自己的聲音,嚴澤一早就發現了洺飛。
“吼!”洺飛低吼了一聲:“你惹秦旨堯生氣了?”
嚴澤低落地嗯了聲。
洺飛說:“要不和我一起去找野果吧,雌性吃開心了一般心情都會好起來。”
嚴澤有一些心動,想到自己以前喜歡彆的雌性被秦旨堯發現,他就一點不敢離開秦旨堯,心裡很不踏實。
嚴澤搖了搖頭。
“吼!”洺飛無奈地低吼了一聲,轉身快跑離開了。
嚴澤蹲坐在山的轉角處,眼睛直直望著洺飛和修斯的屋子,筆直的背影看起來像是等待主人的家犬。
屋裡的秦旨堯修斯兩人慢慢聊開了,秦旨堯大概了解了修斯的脾氣,對他放開了心防。
秦旨盤腿坐在草堆上,這樣的姿勢讓他微微凸起的肚子格外明顯。
“唉?你肚子都大了。”修斯瞥了好久,終於沒忍住,伸手摸了上去。
秦旨堯順手拍掉了修斯的手,倒不是排斥他的親密,隻是這段時間養成了對修斯損拍防,見他伸手想也沒想就拍掉了他的手。
秦旨堯看見草堆一頭放著一個和他差不多的胡蘿卜,上麵也係著藤條,隻是顏色不同,藤條是灰綠的,胡蘿卜是粉白的,似乎是有久了,胡蘿卜表麵油光發亮,像塊粉玉似的。
秦旨堯唉了一聲,撚起藤條拉過了‘胡蘿卜’,說:“你也有塞子啊,好巧,阿澤也給我做了一個。”
修斯的臉登時就紅了,嗆咳了一聲,連忙道:“當然有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秦旨堯不解,問:“為什麼都要有?”難道這是這個部落的傳統?定情信物都是塞子?
“你、”修斯連忙搶過自己的塞子,磕磕巴巴卻又強裝鎮定地道:“沒塞子難道你要自己關住嗎?”
“關住?”秦旨堯摸了摸鼻子,見修斯害羞的樣子覺得挺可愛的,提出了自己的塞子,笑著說:“這有什麼(害羞不會說,秦旨堯跳過)……我天天帶著呢,這是阿澤後來改的,以前和你的很像。其實我更喜歡你這種簡單的,就是大了點。”現在的肥蟲吊墜比以前的塞子小了大半,戴在脖子上剛好,但上麵的許多小腳很溝衣服,還是圓溜溜的好啊。
“你、你、你們無恥!”修斯的臉紅透了,連黝黑的皮膚和遮掩不住。
秦旨堯大奇,從脖子上取下了肥蟲,故作無辜地說道:“我怎麼了?不就是塞子嗎?”
秦旨堯有意裝無辜,也確實不知道修斯為什麼這麼大反應,就算是定情信物也不用這麼臉紅吧,搞得好像他調戲修斯一樣。
修斯臉上蒸騰著熱氣,滿是掩飾不住的羞惱,大聲道:“你們居然用塞子改成禮物,你們、你們太無恥了!”
“啊?”秦旨堯沒聽懂‘無恥’,問道:“塞子怎麼了?改了不好嗎?”
修斯抓狂,說:“你到底知不知道塞子是做什麼的?”
秦旨堯迷茫,反問:“不是禮物嗎?”
修斯:“呃……”
修斯總算明白了,一定是秦旨堯年紀小,不知道塞子的作用,阿澤做好後還沒來得急教他用,他就懷寶寶了,所以阿澤就把塞子改了。
修斯看出了剛才秦旨堯故意捉弄他,臉上的羞澀收了起來,神神秘秘地道:“你想知道塞子是做什麼的嗎?”
秦旨堯直覺不妙,又抵不過好奇心,湊到修斯麵前小聲地問:“是做什麼的?”
修斯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想拿過秦旨堯的肥蟲,想起那是他的塞子,手頓了下,心想秦旨堯應該還沒用過才拿了過來。
秦旨堯鬆手,突然不太想知道修斯要告訴他的事了,但還是問道:“做什麼?”
修斯拿著塞子對著秦旨堯的屁股,輕輕抵了抵,一本正經地說:“關住寶寶。”
秦旨堯:“……”(#--)/ 。嚴澤,你死定了!
秦旨堯黑著臉一把奪回了自己的胡蘿卜/肥蟲/塞子,修斯爆笑出聲,捂著肚子在草堆上直打滾:“哈哈哈哈哈……”
秦旨堯再也沒臉對著修斯,黑著臉走了出來。
嚴澤聽見屋裡修斯的大笑聲還以為秦旨堯和他玩的很開心,一見秦旨堯出來就衝了上去。可在看清秦旨堯的臉時嚴澤的腳步慢慢遲疑了,他已經被旨堯看見了,隻好一步步走了過去。旨堯現在看起來好可怕,要不要現在去給他找吃的?洺飛說雌性吃開心了一般心情都會很好的說。
秦旨堯見嚴澤在這裡先是愣了下,而後有些感動,可耳邊修斯的狂笑讓他又沉下了臉,眯著眼走近嚴澤,沉聲喊道:“阿澤。”
嚴澤的尾巴頓時就直了,繃著肌肉咧出了笑容,討好地道:“旨堯,餓了嗎?”剛說完嚴澤就想抽嘴角一嘴巴,他們剛吃飽啊!
誰知秦旨堯卻說:“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