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旨堯是滿足了,嚴澤隻泄了一次,才隻淺嘗了個味兒,興致剛上來,當然是纏著秦旨堯索求。择天记www.x5200.com
秦旨堯肚子餓得慌,想先把食物弄著再和嚴澤纏綿,於是嚴澤問了秦旨堯想吃什麼,再以最快的速度生火燉鳥湯,還用各種調料醃製了一隻融果大的小獸物。這些事嚴澤已經做了許多遍,動作非常嫻熟,宰鳥殺獵剁肉生火,嚴澤行雲流水般有條不紊的做好了一切,其速度之快另秦旨堯直咂舌,秦旨堯估計應該不到一分鐘。
回到床上後秦旨堯用手和口幫嚴澤又發泄了一次,然後一起去河裡洗澡。
夜裡的河水流速緩慢,河水麵上還帶著微微的暖意,隻是不能走深,深處的水非常涼。
秦旨堯在晚上視力不好,在地上都要牽著嚴澤的手才能大膽的走,在河中有著星星點點的光斑,顯得河麵格外明亮,秦旨堯能清楚的看見河麵,隻是夜裡的河水給人一種詭異感,秦旨堯看著看著就渾身發寒,有種自己快要被河水拉下去的感覺,又感覺水底有著未知的危險。
秦旨堯不敢再看,挨到了嚴澤身邊。
秦旨堯就和嚴澤站在剛好淹沒到胸口的水域,想起嚴澤黃昏說的話,秦旨堯眉頭輕蹙。這裡要到乾旱嗎?看起來河水確實淺了很多。
嚴澤又沉默了,洗完澡就抱著同樣懷有心事的秦旨堯往回走。
因為夜裡寒涼,秦旨堯濕著腳踩在地上很冷,也不想把腳弄臟,一般在夜裡洗澡都是讓嚴澤抱著走。
鞋子已經乾了,秦旨堯回家後穿了鞋,斜坐在嚴澤腿上烤肉,小不鏽鋼鍋裡的湯已經滾開,秦旨堯把湯移開了點,保持湯水微微沸騰,火最旺的地方用來烤肉。
嚴澤習慣性地幫秦旨堯揉腰,溫柔地問:“後麵疼嗎?”
“疼。”秦旨堯也不矯情,都做了那麼多次,他現在對嚴澤很放得開,老老實實地道:“剛才不覺得,現在才感覺疼,這幾天我不想做了。”
“嗯,你好好休息。”嚴澤點頭道。
在貨物睡著的小白聽到了聲音,從貨物門口往外看,就看見不遠處一堆火。絨獸不是夜行動物,在夜裡看不見東西。小白本來眼前全是黑的,看見了火光本能地想靠近,邁著四隻小短腿像個球一樣滾來了。
“吱吱~”
嚴澤和秦旨堯都沒說話,秦旨堯正想要問嚴澤的年紀,而嚴澤也不想瞞著秦旨堯他不好的往事,想著該怎麼告訴他。
“旨堯……”
“大瞎子……”
碰巧兩人同時開口,不禁一起失笑,聽見小白的聲音都看向漸漸向了門口的小不點,秦旨堯笑著呼喚:“小白。”
“吱吱~”
小白步子更快了,圓滾滾的身體不像是走來的,更像是一個被踢了一腳的足球,滾著就過來了。
秦旨堯抱起小白,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小白柔軟的毛發,偏頭看著嚴澤問:“你不是有話對我說嗎?什麼事?”
嚴澤緊了緊懷抱,秦旨堯察覺嚴澤的不安,安撫地道:“沒關係的,說吧。”秦旨堯心裡大概有底,阿澤應該是想告訴他有關那個和靈蛇在一起的男人,阿澤白天時說他追求過那個男人。
嚴澤低頭吻了吻秦旨堯的發頂,堅毅的臉映著火光,看不出喜悲,小聲地開口:“其實在遇到你前,我喜歡過一個人。”
“哦。”秦旨堯輕輕點了點頭,看似不在乎,看心裡說不吃味是不可能的。不過他倒是一點也不怪嚴澤,有幾個是第一次喜歡人就永遠在一起了呢,他不也曾偷偷喜歡過班裡的女同學嗎。
不過嚴澤後麵的說的對象還是讓秦旨堯驚了一下,竟然是修斯。秦旨堯心情複雜,不過對於修斯,秦旨堯一開始有些驚訝,再想想又不怎麼意外。
嚴澤豁出去般看開了,將自己的往事徐徐道來,包括被部落趕出去的事,隻是嚴澤說到這裡時語氣低沉,心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
站在嚴澤的立場,秦旨堯聽完嚴澤的往事隻覺得心酸,很是心疼,對他成年時喜歡彆人的事都不在乎了,隻要他現在隻喜歡他就好。
秦旨堯轉過身仰頭看著嚴澤,摸了摸他平靜卻隱隱藏著憂傷的臉,微笑著道:“都過去了,你看我們大家現在都好好的,當年的事早已被時光撫平了,你也彆……”秦旨堯想不起獸語該怎麼說卡了一下,接著換了個說辭繼續道:“隻要我們都好好活著就好,你在外捕獵也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不想再看你受傷。”
“嗯。”嚴澤聲音低沉地應了聲,緊緊抱住秦旨堯的身體,把自己的臉貼在秦旨堯的腦袋上,心裡酸酸漲漲,溢滿了某種讓他眷念不已的感情。
他想,他是離不開秦旨堯了,如果離開,他一定活不下去。
“吱吱~”小白聽不懂獸語,像是乖巧的小貓一樣窩在秦旨堯懷裡,被秦旨堯撓的喉嚨發出了吱吱格格的聲音,很是享受的樣子。
“對了。”秦旨堯掙開嚴澤的懷抱,換了個坐姿看著嚴澤說:“你說你成年那時離開的部落,那你在外流浪了多久?你現在多大了?”
現在問出這個問題秦旨堯心情複雜,既希望嚴澤年齡小點,沒在外受太多苦,又希望他年齡大一點,那樣他們就能一起變老。
嚴澤想了想,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忘了,大概十年吧。”
聽到答案的一刻秦旨堯鬆了口氣,雖然不是最適合他的答案。秦旨堯勉強地笑了笑,問:“那你們多大成年?”
嚴澤說:“時間不定,大概十七八歲,得看獸人的身體素質,我不到十七就成年了。”
秦旨堯許久才輕輕哦了一聲,聲音飄渺,讓人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發出聲音。
不過嚴澤聽清了,直覺秦旨堯不對勁。他們今晚說的挺多,嚴澤以為秦旨堯因為他喜歡修斯,和跟靈蛇搶奪雌性而不開心。
火堆上的柴火劈裡啪啦的燃燒,火苗上烤著的肉也發出了‘茲茲’的炙烤聲,焦香的肉味飄散開來。
良久,久到嚴澤以為這個話題過去了,秦旨堯又小聲地問:“那你現在才不到三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