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2)

孩子生完後秦旨堯堅決不讓嚴澤用舌頭舔自己身上的汙物,嚴澤隻好先用乾草把秦旨堯下.身的血跡稍稍擦拭了下,然後跑出去燒水給秦旨堯洗澡。du00.com

現在是一天最熱的時間,河表麵的水被曬得溫熱,嚴澤打了河表麵的水,放火堆上稍微燒一下就冒熱氣了。

靈溪就在火堆前幫著加柴,問:“生完了?”

“嗯。”嚴澤點頭,笑著說:“生了六隻呢。”

靈溪一臉驚訝,連忙問:“好棒,孩子情況怎麼樣?隻數多個頭應該會比較小吧。”

嚴澤的笑容僵了一瞬,又笑了下,沉聲嗯了聲,而後不著痕跡地收起笑意,專心加柴。

靈溪看了眼嚴澤,沒有多問,隻說道:“待會兒我進去看看。”

“謝謝。”嚴澤說。

屋裡秦旨堯正手足無措地照顧孩子,五隻吃飽的獅虎獸都一一睡去了,隻有最後出生的老六還在秦旨堯衣服裡慢慢的吸奶。

小獅虎獸們吃的少,但五隻獅虎獸吃秦旨堯還是有些不夠,第五隻吃的時候秦旨堯感覺都快沒了,小五著急地亂啃,還輕輕往秦旨堯胸口撞。秦旨堯怕小六吃不到才把小五拿開,可是小六隻是慢條斯理的吸著,一點也不著急,秦旨堯想還是有一些的吧,隻是小五個頭最大,所以吃的也凶吧。

秦旨堯非常困,但是身上的黏膩感覺和饑餓讓他睡不著,輕輕撫摸懷裡的一窩幼獸。

小寶寶們似乎比雌父還累,都卷著身體呼呼大睡,連頭都看不見。秦旨堯想看看他們的臉,小心地掰起一隻小獅虎獸的腦袋。

被雌父強行掰起腦袋的寶寶睡得很熟,一點也沒被影響到,大大的腦袋最顯眼的是一個又短又寬的嘴巴,然後就是黑漆漆的鼻子。

秦旨堯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寶寶好醜,嘴巴怎麼這麼短?好像河馬,又像拉布拉多,反正怎麼看都不像獅虎獸。是因為他的原因嗎?秦旨堯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

藍音的寶寶剛出生時秦旨堯沒能細看,也不知小寶寶生出來時是不是都長一樣,反正現在四十來天藍音寶寶們已經從大饅頭長到了籃球大小,毛發也比一開始長了很多,毛茸茸的非常可愛,和他的寶寶一點都不像。

唉!一定是他的原因吧,因為他完全沒有獸人血統。

“嗷嗚~”被迫仰著頭的寶寶有點不舒服了,哼唧一聲扭回了頭,一頭紮進了寶寶堆。

秦旨堯不死心地又掰起一隻寶寶的頭,和上一隻幾乎一樣,隻是給人的感覺稍微秀氣點。又掰起一隻獅虎獸,這隻是寶寶裡個頭最大的,秦旨堯記得是小五,他嘴巴非常寬,仔細一看嚇了秦旨堯一跳。

還沒毛就顯嘴短,等長長了毛,嘴巴的長度不都被毛發遮掩了,那那成人臉了嗎?還能看嗎?

秦旨堯憂心忡忡,輕輕捏了捏寶寶的嘴巴,想捏長一點。

嚴澤進來時就看見秦旨堯看著寶寶們緊皺眉頭,還歎了口氣。

嚴澤一看見秦旨堯就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走到床邊放下水盆,柔聲問:“怎麼了?”

秦旨堯抬眼瞥了眼嚴澤,鼻子重重出了口氣,說:“寶寶好醜。”

嚴澤愣了愣,隨即帶著薄怒說:“再醜也是我們的孩子,哪有嫌孩子長得醜的,而且他們哪裡醜?多可愛啊。”

唉?可愛嗎?秦旨堯有些驚訝,再看嚴澤的臉,覺得他不是說笑的也不是敷衍,很認真的表情。

秦旨堯以為自己看錯了,又低頭看了看孩子,可還是一樣的醜。

秦旨堯老實地道:“你不覺得嘴巴短嗎?”

嚴澤聞言仔細看了看孩子的臉,又看看另一隻孩子的臉,說:“你不說還不覺得,仔細看看還真挺短的,大概都是這樣的吧,長大就好了。”

“怎麼可能!”秦旨堯泄氣地道。他深深的覺得是自己的基因改變了獅虎獸的長相,這腦袋,一點獅虎獸的威風也沒有。

嚴澤無語,彎腰扭乾毛巾,幫秦旨堯洗臉。秦旨堯一點力氣也提不起,就這麼仰著頭讓嚴澤幫忙洗。

嚴澤見秦旨堯是真擔心,說:“放心吧,不信你待會兒讓靈溪看看,他就在門口。”

“嗯。”秦旨嗡聲嗡氣地應了聲。

洗完臉,秦旨堯脫衣服才感覺到衣服裡的小六已經沒吃了,脫掉衣服,寶寶居然含著他的乳.頭睡著了。秦旨堯摸了摸他的肚子,沒有其它寶寶的肚子鼓,應該沒吃飽吧。

秦旨堯心疼不已,決定下頓讓小六先吃。

嚴澤搓了把毛巾,再抬頭就看見秦旨堯胸前掛著孩子的畫麵,孩子還叼著乳.頭,嚴澤的眼睛不受控製地去找另一顆乳.頭。

隨著秦旨堯手臂移開,嚴澤看見了另一顆肉粒,紅通通的一大顆,像雨草地上後新長出的紅色果子,上麵還濕濡著。

‘咕咚’一聲,嚴澤不自覺地吞咽了口口水,凸起的喉結也隨之上下滾動。

秦旨堯似有所感,抬頭看了嚴澤一眼,頓時不好意思了,連忙拉開小六。小六還緊緊咬著,秦旨堯一拉,乳.頭就叮的彈了回來。

這下嚴澤不止咽口水了,下麵的欲.根也快吐水了。

秦旨堯的臉快速飛上紅暈,羞赧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虛張聲勢地大喊道:“你、你看什麼看,還不快幫我洗澡!”

“哦。”嚴澤連忙應道,吸了吸鼻子幫秦旨堯擦拭胸口。手隔著毛巾撫過胸前明顯凸起的兩點,嚴澤下麵越發硬了。

一個尷尬的洗,一個尷尬的被洗,時間似乎被惡意放慢了數倍,每一秒每一毫秒都倍感清晰,讓人無法忽視。

好不容易洗完,秦旨堯身上乾爽了,嚴澤又流了一身的汗,比打一場架還累。

嚴澤從雜貨屋抱來早已準備好的備用乾草,床上弄臟了的草換下,不自在地看著床腳對秦旨堯說去請獸醫,然後逃也似的跑出了臥室。

嚴澤跑來跑去時帶動的風把身上的熱度揮散了,又一臉正經的,外人看不出蹊蹺。靈溪沒有多想,跟著嚴澤往屋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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