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本想點頭,忽然想起一事來,淡淡地道:“捆了送上黑木崖,我還有話問詢他。”
教眾連忙動手抬起田伯光。
東方不敗能有什麼事去問一個采花大盜?他決定自宮而不是由他人動手,就是怕走漏了風聲,可沒過這個手,總要有個試驗品吧?割到什麼程度,割什麼位置,怎麼樣防止感染致命,這據說都是有講究的,原本東方不敗是準備在俘虜裡隨即挑選個幸運兒,誰想到田伯光這個采花大盜送上門來了呢?
采花大盜一向是正邪兩道皆可殺的貨色,田伯光能混出名氣來實在要有賴於他的絕世輕功,東方不敗打折了他兩條腿,關進密室裡,按照尋摸來的閹割太監的秘法,先斷食水,再喂蛋黃,打暈過去,動手閹割。
東方不敗嫌棄氣味,麵上係了白巾,隻露出一雙冷冽狹長的眼,田伯光痛醒之時,還當自己被個美人兒收了作案物件,可疼痛告訴他這不是口花花的時候,他痛得慘叫起來,剛想求饒,被東方不敗一掌再次拍暈過去。
還沒割完,才下了一刀而已,叫得真是刺耳。
東方不敗專注地閹割起田伯光來,一邊還對照起醫術,準備在田伯光身上實行兩種閹割法,先切桃,等一段時間如果沒有感染去世,就再整取甘蔗。
男人一般是很難對這個玩意動刀子的,但東方不敗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下手的時候甚至帶著幾分快意,他想著,若他真成了太監,以後對付敵人就都按這個來,大家一起不做男人好了。
分兩次閹割完田伯光,又滅了他的口之後,東方不敗的心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行為舉止都開始陰柔妖嬈起來,叫不少人心裡害怕,上一個教主到處抓人練功,這一個教主陰晴不定難伺候,歌功頌德他不愛聽,阿諛諂媚他冷著臉,可你要是真對他不客氣,他言笑晏晏要你的命。
不少人是真懷念起以前的日子來了,任我行彆的不說,他至少是個正常人啊!
既醉卻越來越喜歡東方不敗了,這個阿爹比那個糙老漢好了不止一百倍,他開始學著調胭脂水粉,甚至提針線給她繡了個小手帕!
東方不敗已經不當自己是個男人了,痛苦不會淡去,隻能排解,那麼先適應做個女人或許會更好。
總之,他是不願做太監的,他不願做個不男不女的人,又做不了男人,便隻有做個女人了。
東方不敗如此想,卻不耽誤他在江湖上的名聲逐漸威風起來,儼然有第一猛男之勢,一人單挑五嶽劍派,現在那五嶽盟主嶽不群還在平一指那兒喝藥湯,打死田伯光,不少受害人家還為此給東方不敗立了長生牌,早晚三炷香。
漸漸地,東方不敗這個名字已經成了武林第一人的代稱,連帶著提起日月教來,也沒什麼人敢說魔教二字,隻用神教代替。
黑木崖更成了不可提及的險惡之地,仿佛其上有惡龍盤繞,人人畏懼。
既醉就在人人畏懼的黑木崖上,坐在武林第一人東方不敗的懷裡,滿懷期待地等著他給自己梳漂亮的小辮。
東方不敗那雙用劍的手是十分靈巧的,學什麼都是一點就會,彆提給小女孩梳小辮這樣簡單的事了,他還用了幾個蝴蝶金環一起編在小辮裡,讓小姑娘蹦跳起來的時候金蝶閃爍,越發可愛起來。
既醉靠在東方不敗懷裡,忽然問道:“阿爹,那些正道的俘虜裡麵,有模樣俊俏的嗎?”
東方不敗回想了一下,淡淡道:“嶽不群賣相不錯,其他掌門都差他一籌。”
既醉噫了一聲,“不要那麼老的,我想要兩三個十幾歲的,俊俏的少年陪我玩。”
東方不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愛憐地道:“好,要什麼爹都給你,帶你去平一指那裡,自己挑好不好?”
既醉美滋滋地抱緊了東方不敗的腰,忽然好想叫一聲娘親,她親娘都沒這麼寵她,什麼都不問,要什麼給什麼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