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和蒜苗的成熟讓蘇雅心裡麵的大石頭也落了地,開始慢慢變得自信起來,在豆芽和蒜苗培育成功之後又研究出了無土栽培的土豆和大白菜,甚至還研究出了一種雜交小麥,雖然個子矮穗子小了一點,可是賊撐折騰,哪怕十天半個月不澆水也能活下去,當第一批小麥成熟之後,整個護國寺的人都哭了。
師太尤其激動,臉上帶著又欣慰又傷心的笑容,看向小尼姑薑淺埋葬的地方,兩行熱淚緩緩流下:“佛緣,你看到了嗎?我們現在有吃的了,國家終於要重新安定下來了。”
這些成熟的蔬菜,護國寺眾人沒有一個舍得吃的,除了留下了一部分當做下次的種,統統送往了山下,把他們這段時間學到的種植方法毫無保留的教給山下的老百姓,大力鼓勵老百姓們自己種植,要是沒有見到這麼多水靈靈的蔬菜小麥,老百姓們絕對不信,可是現在這麼多水靈靈的蔬菜小麥都擺在麵前了,老百姓們一個個聽得都特彆認真,恨不得爹媽多給生個腦子。
大人們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可是有的小娃娃分不清啊,聽了一會兒沒有聽出來什麼特彆有意思的,滿眼就看到籃子裡麵的蔬菜了,饞的口水都快留下來了,加上平時爹媽也挺疼他的,便嗷的一嗓子就叫喚起來:
“爹!我要吃白菜!回家!回家!”
刷刷刷一群人就轉過了頭盯著這小屁孩,凶巴巴的眼神讓小屁孩菊花一緊,趕緊就抱緊了他爹的大腿,心裡麵正覺得安全了呢,便猛然被抓著衣領夾在了胳膊底下,帶著老繭的大手照著他屁股蛋子叭叭叭就是三下,那叫一個狠,當場他就覺得這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敢哭一聲老子回去了還收拾你!”當爹的平地一聲吼,小屁孩不敢扯著嗓子號了,隻敢在那邊默默無聲掉金豆豆,心裡麵委屈的要命,不過這點委屈在見到大和尚笑眯眯的真的給他家多分了三分之一顆白菜的時候煙消雲散了。
時間轉眼間就過了半年,又到了蝗蟲出現的時候了,一大群蝗蟲鋪天蓋地從東邊飛來,護國寺和附近幾百裡的人們家家戶戶手裡拿著麻袋破褲子等著——他們早就從蘇雅仙子那裡聽說蝗蟲不但能吃,還特彆好吃這件事了,往年那是需要照顧莊稼,現在莊稼都在屋子裡麵,一關門,啥事兒沒有這些蝗蟲可不能放過了。
於是蝗蟲們就遭了秧了,自從這些年鎮國神獸實力下降,它們蝗蟲大軍每次出動哪次不是戰無不勝,次次都要吃的肚皮爆炸才選擇一個風水寶地繁衍後代,再把它們的輝煌戰績代代相傳下去,原本以為它們這一代也能把祖輩們的光榮傳統繼續發揚下去,萬萬沒想到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塊硬骨頭。
地裡麵,沒有吃的,都是黃土,人們還要嗷嗷叫著跟在它們屁股後麵,隻要有哪個兄弟飛的稍微低了一點,就被下麵的人呱唧一下子給帶去了,翅膀一掐往口袋裡麵一塞,繼續抓。
普通人還不咋過分,會功夫的和尚就過分了,上躥下跳,掃帚一掃就是一大群兄弟沒了命,蝗蟲們在這裡是處處挨打,呆了沒有一個星期就趕緊朝著其他地方跑去了。
小孩子們在吃這方麵比大人有天分多了,早就發現蝗蟲在火上一烤就美味的驚人,而且這蝗蟲個頭也大,一個得有十二三厘米,烤上三四隻就足夠一人每餐一頓,肚子腿兒還都是肉,蝗蟲離開護國寺的那天晚上,護國寺方圓幾百裡,家家戶戶都彌漫著烤蝗蟲的香味兒和人們的歡聲笑語。
一個脖子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的漢子邁著沉重的步伐出現在城鎮邊緣,聞到這股令人垂涎三尺的味道,雙眼驟然散發出希望的光芒,他高舉起一隻手連續大喊:“天雷蓋地虎!”
“我是二百五!”
薑淺和漢子麵麵相窺,淚水順著一人一鳥的臉龐嘩嘩往下流:“親人呐!”
作者有話要說:快穿太消耗腦洞,朕頭頂上曾經茂盛的森林已經變成了平原,隱約還有向荒漠變化的可能,朕內心甚為惶恐。
朕苦思冥想終於自認為想出一招妙計:原定接檔快穿降序,學霸重生提前,平衡過渡一番。
望愛妃們批準。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