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表示,他還是個孩子,不懂什麼是色情雜誌:)
回到自己的房子,白蘭整個人還是有些頹廢。他聽到窗外的聲音,打開窗戶,講芥川龍之介放了進來。
“白蘭大人。”芥川頷首。
“抱歉啊,讓你加了個班。”白蘭側躺在被褥上,神色間卻一點也沒有歉意。
芥川搖頭:“不,是我應該做的。”
“在那裡發現了什麼嗎?”白蘭說。
“冬木市一直存著一枚聖杯,傳聞中的聖杯戰爭正是以爭奪聖杯為前提而舉行的。”芥川解釋著,“而在聖杯戰爭開始之前,聖杯交由教會保管,入江先生離開前去了一所教堂,然後又再次離開了,之後的蹤跡無法跟蹤。”
“冬木嗎……還有什麼情報?”白蘭問著。
芥川搖頭:“冬木是個十分獨立的城市,城市內部被幾個豪門勢力掌控著,幾乎已經成為了一個特區,港口黑手黨這邊也不願意同冬木那裡的人打交道,所以我知道的隻有這麼多了。”
“辛苦你了,芥川。”白蘭想了想,從手中的棉花糖袋子裡拿出一粒放到少年嘴邊,“這是獎勵。”
芥川龍之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白蘭這裡出來的,他唯一記得的就是白蘭在喂他吃下棉花糖時指尖擦過臉頰的觸感。
茫然地回到港口黑手黨總部,芥川坐在高台上,深呼了一口氣。
糟了,他好像忘記問白蘭大人要使用火焰的權力了。都怪那個一直在吸引白蘭大人注意力的小鬼!下次見麵...悄悄做掉他好了。
轟焦凍:阿嚏!
“不,他還沒有那麼大膽,那可是個隻會將錯誤怪在彆人身上的膽小鬼。”白蘭點到即止,不再多言。
相澤繼續對其他人進行測試,一共八項,不過在綠穀扔球的時候,相澤使用了個性,強行讓綠穀停下了動作。
白蘭靠在一旁,目光從綠穀身上收了回來。
“你之前見過他嗎?”白蘭指著綠穀問道。
“沒有。”轟收回了目光,“他們說他的實戰分數為0,但救援分數很高。”
“剛才的那種力量……”白蘭的眼睛轉向了綠穀的手指處,他對力量有一種天生的敏感,所以往往能在其他人發現之前察覺到能力運用的動向。而就在剛剛,也許其他人沒有注意到,但他發現了。當然,作為阻攔者的相澤早他一些。
“那種力量?”轟剛剛測試完,他依舊隻使用自己冰的能力,在完全掌握死氣之炎之前,他並不打算將藍色火焰的事情暴露出去。
“你的偶像,是歐爾麥特吧。”白蘭問。
轟搖頭:“那是曾經。”
“現在決定要回歸人渣老爹的懷抱感受如大山一般沉重的父愛了嗎?”
轟臉色一冷,“不,彆提那個男人。”
“我隻是覺得,現如今已經不需要將歐爾麥特當做所憧憬的男人了。”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白蘭。
白蘭並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轟這邊,他一直關注著場上綠穀和相澤那邊的情況。
剛才那個力量,有點像歐爾麥特……
轟焦凍不知道是應該鬆一口氣還是可惜,但是在幾天前,從白蘭那裡得到力量的他,真真切切地被對方將信仰了十幾年的事情全部推倒重建。
這份力量……
感受到身體中存在的火焰,轟帶著幾分堅定。
“你在腦補些什麼?”白蘭轉頭看著轟焦凍,突然說。
天然係少年轟焦凍愣了一下,實話實說:“我在想如何報答你。”
“哎?”白蘭聽後,勾起唇角,“那就變得更有趣一點吧。”
這回輪到轟焦凍不解了。
白蘭伸了個懶腰,笑著說:“無論是反抗報複權威的父親還是帶著被囚禁療養院的母親逃跑,隻要你能讓我看到你的價值,能愉悅到我,那麼,這份力量會永遠伴隨著你,直到你耗儘全部的生命力。”
轟默然,他知道,這是白蘭提出的要求。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可擺在轟焦凍麵前的午餐太過豪華,反而讓人不知道該如何報答。隨著對死氣之炎更加深入的了解,轟明白,這份力量遠遠比白蘭所說的還要強大。
如果入江正一在這裡,他也許會為現在這幕感覺到熟悉。
白蘭似乎天生就是一個點燈人,他尋找著茫茫人海中那值得駐足的蠟燭,將對方藏在心中最深層的欲望引出,點燃燈芯,讓那欲望完全迸發出來。而之後,他就會站在旁邊欣賞蠟燭燃燒之前最後的美麗。
儘管那人知道前路什麼,但也會因為白蘭,義無反顧地將燈芯湊到白蘭的火焰旁。
轟焦凍垂下眼眸,輕聲說:“你真是一個深通心理學的好手,白蘭。”
白蘭頓了一下,“與其說是心理學,不如說是人性。”
白發少年看著操場上來回奔跑的男男女女,向轟焦凍,一個認識沒幾天的人,透露了些許自己的小秘密。
“我站在這裡的時候,經常會感覺到些許的不真實。”
“恩?”轟注視著白蘭。
“就好像這裡不是我的世界一樣。”白蘭說。
轟焦凍詫異,但白蘭下一秒又恢複了以往的樣子,“所以,你的回答是什麼?要天天給我買棉花糖還是準備決定打包自己入贅到入江家,不過入江如果看到你這個小年輕可以幫他分擔家務,恐怕他會感動的當場痛哭流涕然後抱著你塞紅包。”
剛才還覺得白蘭正經的轟焦凍覺得自己也許是眼瞎。
“現在有多少人覺得入江先生將你養大是件不容易的事?”轟焦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