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金托什·唐娜背上它的金色吉他來到李瀟身邊。
她伸出纖細潔白的手,臉上帶著歉意:
“重新認識一下麥金托什·唐娜,來自自由國,我再次為自己剛才不當的言論作出道歉。”
“是我狹隘的目光,讓我喪失了音樂的基礎判斷力。”
“對此我非常慚愧,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諒。”
強者,無論是在哪個領域的強者都會受到被人崇拜。
作為一個音樂特長生,她很清楚對方可不是比她強一星半點那麼簡單。
就像霍教授所說的,自己隻是一位學生,而他已經能去學校裡麵擔任教授。
作為一個弱者,必須保持足夠的尊重和足夠的低姿態。
見對方再次道歉,李瀟連忙擺手。
“沒事,沒事,事情已經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吧,沒必要一直想著,不過以後可不要一棍子把一群人給打死了”
他也不是那種喜歡痛打落水狗的人,既然對方知道錯了。
而且態度也表現得足夠誠懇,那自己也願意給她一次改過的機會。
兩人又是一陣簡單的寒暄,麥金托什·唐娜帶著同伴離開。
霍教授也上了舞台,和李瀟交換了聯係方式,才帶著其餘幾人繼續遊玩。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李瀟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作為一個有輕度社恐的人,獲得係統後整個人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接連麵對外國友人以及德高望重的教授,恐怕已經有些腳軟了。
搖了搖頭,拿起手上的紅尾。
將它重新遞還到了,那位帶著圓頂帽的老頭手上。
老頭看著遞到麵前的紅尾,卻並沒有伸手去接。
他用著有些緬懷的語氣開口:
“紅尾跟了我有快10年了,但我還是第1次知道,原來他能這麼好聽。”
“跟著我太吃虧了,一點也發揮不出他的優點。”
“跟了我那麼久,真是太委屈他了。”
“今天難得他能遇到你,也是緣分。”
“要是你不嫌棄,不如就讓紅尾跟在你身邊吧,也算是物儘其用了。”
???
見對方要把自己心愛的樂器送給自己,李瀟連忙擺手拒絕。
自己這輩子一共才碰過兩次樂器。
第一次是前段時間夜宵店裡麵彈的吉他,第二次則是剛才彈了琵琶。
要是真的把紅尾送給自己,那才真叫委屈。
他雖然隻彈了一首曲子,但卻能清楚地知道這把琴可不是工廠裡麵流水線上的產品。
無論是材質還是保養,都是上上之選,而是工匠精心打造的精品。
他連忙拒絕,眼珠一轉立刻想到了推遲的說辭。
他再次把手上的紅尾向前推了推。
“其實我有自己專屬的琵琶,隻是今天由於出來遊玩,剛好沒帶在身上。”
“所以即便是收下老人家的琵琶,恐怕也沒辦法使用。”
“老人家的好意,小子心領了,但是真的沒必要如此。”
聽到李瀟的話,老人默默點了點頭。
確實技藝如此高超的小子,一定有很深的家學淵源,又怎麼可能連一把好的琵琶都沒有?
想到這裡他用複雜的目光,接過李瀟遞過去的紅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