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集齊了七個妹子,能召喚龍珠嗎?【節日特彆章,大章求訂閱】(1 / 2)

“夫君,這些給你吃!”

董白高舉著半把肉串,伸到曹昂麵前,大有一副曹昂不伸手接過,她就絕對不罷休的架勢。

見此情形。

曹昂隻能無奈的笑了笑。

一邊順手接了過來,一邊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丫頭,先前是誰纏著我一定要買的?”

“結果買這麼一大把,最後卻都進了我的肚子,好一隻白麵老虎!”

聽見曹昂多是玩笑意味的批評。

董白也就真像一隻貓一般,湊上前來,一邊扯著曹昂的袖子,一邊在其懷中左右磨蹭了幾下。

而後滿是嬌憨的撒嬌道:“夫君~人家也就是嘗嘗味道嘛,買這麼多,是給嬋兒姐姐她們準備的。”

“可嬋兒姐姐她們都不打算嘗嘗看,那就隻能塞給夫君你嘍!”

曹昂空出來的另一隻手,在董白的秀氣鼻尖上輕輕的刮了刮,隨後又如同捏麵團一般,在圓潤粉嫩的小臉上來回的掐了掐。

“咱們可是用過晚飯才出來的,你嬋兒姐姐哪能吃得下,也就你這隻小饞貓,看到什麼都想買來嘗一嘗。”

說到這兒。

曹昂發現董白嘴角邊,稍稍有那麼一縷未曾擦乾淨的油漬,不由順勢用拇指在上麵摩梭了一下。

指尖紋路和嬌嫩肌膚之間的觸感,使得二人皆是不由心神一蕩。

董白更是麵上泛起兩朵紅雲。

“夫……夫君你慢慢享用,我要去追蟬兒姐姐她們了!”

說罷,稍稍提起衣裙。

一溜煙便向著前頭追趕而去,隻在曹昂鼻尖帶起了陣陣香風。

望著大小姐遠去的背影。

曹昂一時間卻是感慨萬分。

傲嬌傲嬌,這個當初把嘴硬技能給點滿的姑娘,在如今為人婦之後,卻是隻剩嬌,不見傲了。

哪怕偶爾有嘴硬,和自己鬥著來的時候,那也是撒嬌的性質更重一點,最後往往也是小白先軟下來。

這樣的大小姐,還真是可愛啊!

……

講道理。

曹昂手上這一把肉串,味道並不算好,雖然所用材料多為鮮嫩的羊肉,但在調料等方麵,實在差的太遠。

簡單的刷油撒鹽,又怎能比得過足以把鞋墊子,都刷的比肉還好吃的燒烤蘸料呢?

這種味道簡單的油膩葷腥,也正是董白纏著他買來之後,貂蟬等女會拒絕品嘗的根本原因。

想到這裡。

曹昂一邊三下五除二的吃完肉串,一邊感到頗有些遺憾。

眼下這個時代,還是時間線太早了,很多東西都還處於半原始狀態。

就比如這大街小巷上販賣的食物,實在看不到什麼能夠勾人食欲,和精美製勝的。

多數都是像肉串、餅子這類簡單實在的東西,了不起就是一些糕點。

像影視劇,文學作品中時常出現的,在大街小巷上叫賣的糖葫蘆,這裡就是連一絲蹤影都看不見。

不過想想也正常。

畢竟一來諸多原料,在這個時代都屬於稀缺甚至根本就沒有的東西,二來商業的發展,也遠不如後世那麼發達。

很少有人會挖空心思,費勁巴拉地鑽研出一些與眾不同的小商品。

……

隨著左右觀摩著濮陽城內的熱鬨景象,曹昂腳下倒是步履不停,始終綴在大部隊後麵十幾步的位置,倒也怡然。

隻是這樣走了沒一會兒工夫。

曹昂便發現貂蟬等人,在一處人潮湧動,裡外圍了個水泄不通的地方停了下來,並靠著護衛們左右撥開人群,而順利的擠到了前排。

如此模樣,倒使他頗有些好奇。

不由加快了腳步,跟著擠了進去。

入目所見之下。

曹昂方才知道,這裡原來是一處表演傀儡戲的場所。

所謂傀儡戲,也就是木偶戲,由幾名精通擅長此道的老師傅,帶著幾個小徒弟,用手中絲線操縱著那些人偶,從而演繹出各種動作,並配上各種音效。

算得上是一種相當有意思,很有觀賞性的集體娛樂節目。

“梆梆梆……”

一陣敲梆子的聲音傳來,這似乎是過場信號,燈光映照下的竹板上,幾名人偶的動作頓時一變。

似乎在喊打喊殺,氛圍頗有些激昂,這讓曹昂饒有興致的,轉頭向一旁詢問道。

“嬋兒,這是演的哪一出?”

貂蟬顯然算是半個行家。

耳畔聽見曹昂的詢問,連半分猶豫都沒有,便用手指了指一旁。

“夫君來的晚了幾分,沒聽見之前邊上的報幕,這一場演的是冠軍侯千裡奔襲,大破匈奴王庭。”

好家夥,原來演的是霍去病!

怪不得之前聽到的配音和梆子,都有種慷慨激昂的感覺。

……

原本並不是很欣賞的來的曹昂,突然間竟覺得,這傀儡戲好像也挺不錯。

隻是正當他默默欣賞之際。

耳畔突然聽到貂蟬的喃喃細語。

“若非今日在街上見著,妾身險些忘記了此事,改日合該請人到府上去演一場,也算是新年,給宅子去去晦。”

曹昂聞言,頓時一愣。

不由有些好奇的反問道:“這傀儡戲還有如此作用?”

貂蟬欣然點頭,麵上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輕笑著答道。

“夫君你看,這麼多人圍在這兒,除了除了這傀戲有趣之外,最重要的便是盛傳其能夠趨吉避凶,有鎮宅辟邪的作用,所以新年元日都來沾上一沾。”

對於這種辟邪不辟邪的。

曹昂其實並沒有那麼在意。

有邪氣來了,他背兩句毛選,什麼邪氣都得給他鎮了。

他在意的是貂蟬出門在外,閒逛遊覽之際,都時刻想著府中的大小事情,這女主人當的未免過於合格。

思及此處。

曹昂不由伸手,在貂蟬的額間稍稍撥弄了一下,將幾縷碎發拂到耳朵後麵,露出了之前被發絲遮掩住的,玲瓏秀氣的小耳朵。

又鬼使神差的捏了捏晶瑩剔透的耳垂,那稍稍有些冰涼,又充滿了彈性的柔軟之感,著實令曹昂感覺舒暢。

“嬋兒,你可真是我的好賢內助啊,府上多虧有你操持了!”

不隻是因為被捏著耳垂。

還是因為曹昂言語中的讚許。

總之,一向頗為大方的貂蟬,也難得露出了些許羞赧的神色。

略帶紅暈的麵頰,以及一襲火紅色的大襖子,在滿街燈光的映照下,可謂更加增添了幾分光彩。

“夫君喜歡便好~”

耳畔聽著如此回答。

曹昂忍不住牽起了貂蟬的右手,同時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暢想了起來。

日後自己取漢室而代之,登臨天子之位時,多少也得給貂蟬,封一個高位份的妃位。

……

“梆!”

隨著又一聲轉場的梆子。

冠軍侯大破匈奴王庭的戲碼,似乎是演完了,換上了其他模樣的傀儡小人,曹昂等人自然而然的離開了這一處傀儡戲場所,繼續向前行去。

隻不過或許是擔心自己長時間霸占著曹昂,會引起其他姐妹們的不滿,因此在出了人群之後。

貂蟬便巧笑一聲,接著對曹昂眨了眨眼睛,隨即鬆開手,向前小跑了幾步,湊到董白的身邊去了。

曹昂對此也不以為意。

隻是雙手負於身後,繼續悠哉悠哉的向前走著。

不得不說。

在過了小商小販集中的街巷之後,這充滿了文藝娛樂表演的地方,確實要更有意思一些。

就比如曹昂所站的這一處台子,台上居然是鬥隻因表演,準確的說,應該是鬥雞擂台。

邊上甚至還圍了好幾圈參與下注賭鬥的人,在收了賭注之後,主辦者會給下注人發一份標注不同的竹片。

而更令曹昂感到驚訝的。

則是太後居然也對鬥雞,這樣頗顯俗世化的娛樂活動,表現出相當的興趣。

在其餘眾人走開之後,太後居然還留在曹昂身邊,觀摩著台上兩隻公雞決鬥,一副等待出結果的模樣。

……

見此情形。

曹昂不由也來了興趣。

悄然附在太後耳邊,小聲的詢問道:“鶯鶯,你堂堂太後之尊,還喜歡看這個?”

感受著曹昂在自己耳邊吹出的熱氣,太後一時間覺得有些癢乎乎的。

不由晃了晃腦袋,接著用嫩如水蔥的手指,輕輕的抓了抓。

左右見無人注意到自己這邊。

隨後才用如狐一般的媚眼,朝曹昂這邊勾了一下,而後輕聲說道。

“我可是正經的屠戶之女,這種市井民間的小玩意兒,哪樣我沒見過?”

“小時候我最愛看的就是走狗鬥雞,有時候我父親的攤子,正好開在這種台子邊上,我一看能看半天!”

在自家情郎麵前。

何太後絲毫不避諱她的出身。

聞聽此言。

曹昂眼珠子滴溜的轉了兩圈,接著指了指擂台上,頗有些好奇的問道:“那你覺得這一場誰能贏?”

何太後隨意的瞥了一眼。

“那隻羽毛鮮豔,趾高氣揚的,應當戰力更強一點,畢竟鬥雞也講究一個氣勢,勢弱一方相應的就要挨打。”

曹昂聞言,卻不由笑而搖頭。

“我倒覺得那隻羽毛灰暗,身上多有傷痕的,恐怕才是最終勝者,畢竟其下盤穩健,且滿身傷痕依舊精神奕奕,很難說不是百勝之將。”

……

二人各執相反的觀點。

而太後在眨了眨水靈靈的嬌媚眼眸,細如彎鉤的眉頭輕輕挑動了幾下後,頗有深意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妨賭上一賭,各下賭注,且看誰勝誰負?”

“賭注是什麼?”

何太後伸出手去,輕輕抓住了曹昂垂在身側的右臂,接著用指甲尖,在曹昂的手背上輕輕的撓了兩下。

“我若略勝一籌,那接下來的十日功夫,你都必須在我房中過夜!”

曹昂:“?”

輕描淡寫的語調,卻吐露出如此狠辣的語言。

可以料想到的是,一旦曹昂真的賭輸了,整整十天時間不在自家府中過夜,那多少要鬨得後宅不得安寧了。

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個關頭上,那又豈有退縮的道理。

曹昂當即湊上前去,在太後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

“鶯鶯,我的賭注很簡單,……窗邊……趴著……後麵……”

後半段由於受到神秘磁場的乾擾,隻能聽到一些模糊的字眼和詞句。

反正太後甫一聽完。

便忍不住奉送給曹昂一個白眼。

“德行,就知道整些稀奇古怪的花樣,你先贏過我再說吧!”

…………

“梆!”

隨著一記響亮的銅鑼聲。

場上兩隻公雞,頓時在圍觀人群的呼喝聲下,從原先的對峙,到互相挑釁,然後猛烈的廝殺在了一起。

起初還看不出來什麼。

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台子上開始漸漸的,飄落顏色鮮豔的羽毛。

原本毛色豔麗的大公雞,如今已經成了隻禿毛鳥,再也不複之前的趾高氣揚,反倒開始消極低迷起來。

而與其相對的。

看似毛色暗淡,傷痕累累的另一隻,此刻卻是戰意昂揚,煽動著翅膀,追著對手啄咬撕打。

勝負之分,可謂顯而易見了。

見得如此情形。

太後絲毫沒有輸了賭約之後的沮喪神情,反倒右手輕捂住鮮嫩欲滴的紅唇,作渾然不在意的模樣。

而後轉過身來,依舊是用修長的指尖,在曹昂的麵頰上輕輕的刮了刮。

“好厲害的小郎君呀,這一場是妾身輸了,先前所說的賭注,你什麼時候想要,隻管來找妾身兌現便是!”

說罷,咯咯嬌笑一聲。

轉身便飄然而去。

原地隻剩下一臉懵逼的曹昂。

嘶……

怎麼贏了一場賭鬥,自己卻絲毫體會不到勝利的喜悅呢?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