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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娘春閨 笑佳人 7137 字 8個月前

自打從府城回來, 阿嬌確實一心都撲在開鋪子賺錢上麵,好像很久都沒有想到要勾搭官爺了。

現在生意有了起色,哪怕距離發大財的夢還很遙遠, 能賺一點錢, 阿嬌心頭的壓力都輕了好多。

阿嬌將一個月前給官爺買的那匹黑綢拿了出來,每天做完兩個時辰的鋪子要用的小針線活兒, 阿嬌便抓緊時間給官爺做袍子。白天細細縫補,寧可慢工出細活,傍晚再趕在官爺回來之前將東西藏到趙老太太的屋裡,留著錦袍做成時給官爺一個驚喜。

之前阿嬌也給官爺做過一次袍子, 但那是布衣, 這次是綢緞好料子,用的心思自然更多。

這一忙就忙了一個月, 轉眼到了冬月二十。

阿嬌的鋪子開張也有一個月了, 傍晚郭全、翠娘回來,阿嬌拿著賬本坐在堂屋的桌子前, 趙老太太坐在她對麵, 郭全、翠娘交待完今天的賬, 也聚精會神地看著算賬的阿嬌。

今天可是要結算工錢呢。

阿嬌時而記賬時而撥弄算盤, 最後算下來, 去掉成本, 這個月針線活兒一共賣了六錢銀子, 胭脂賣了五錢銀子, 共賺一兩一錢。針線活兒賣的還算可以,至於胭脂, 本月有五天下雨沒出攤,擺攤的那二十五日, 平均下來每日隻賣了一盒胭脂。

胭脂賣的不太如意,不過才開張一個月,能賣二十五盒阿嬌已經很滿意了。

賬算好了,阿嬌給郭興、翠娘、趙老太太分彆開了一百一十文的工錢,她自己剩下近八錢銀子,哪怕一年十二個月都是目前這種銷量,阿嬌一年也能賺八、九兩銀子,相當於村裡百姓種七八畝良田的進項了。

看著阿嬌將大部分銅錢裝進她的錢罐子抱去東屋,趙老太太饞得不行,早知道能賺,她該狠心搶下這胭脂生意的。

郭興、翠娘領了工錢,高高興興回倒座房去了。

趙老太太去廚房將她與阿嬌的晚飯端了過來,今日孫子放假,但衙門戶房的高經承娶妻,請孫子去喝喜酒了,不知道何時才回來。

“官爺的袍子做好了?”吃飯時,趙老太太問阿嬌。

阿嬌笑道:“好了,等會兒官爺回來就讓他試試。”

趙老太太心裡酸阿嬌賺錢多呢,忍不住刺了她一句:“賺錢歸賺錢,也不能天天把心思放在外頭,你看看你,九月初八嫁過來的,這都快三個月了,還沒能跟官爺圓房,傳出去彆人笑話官爺,難道就不會笑話你?”

阿嬌低下頭,慢慢地喝粥。

趙老太太見了,心知問題主要還是在自己孫子那邊,想了想,她給阿嬌出主意道:“他就是根木頭,想一下子就圓房恐怕沒那麼容易,你試著讓他抱抱你,拉拉小手親親嘴兒什麼的,等他嘗到甜頭了,後麵不用你勾,他自己就想了。”

阿嬌看眼自己的手,小手是拉過了,還是官爺主動拉的她,抱啊親的,該怎麼弄?

不對,官爺也抱過她,去府城的路上有個老太攔車,馬車停得太急,她從榻上滾下來,被官爺抱在了懷裡。可惜抱得時間太短,阿嬌都沒反應過來就被官爺放到了榻上。

一回生二回熟,那就再讓官爺抱她一次?

一頓飯的功夫,阿嬌默默定下了今晚的目標。

男人們去喝喜酒,散場都晚,趙老太太先睡下了,阿嬌點著油燈坐在書桌前,一邊琢磨新的繡樣,一邊等官爺。

趙宴平趕在宵禁前回來了,他沒有騎馬,見郭興從倒座房出來,趙宴平擺擺手:“睡吧。”

說著,他將大門關上,往裡麵走去。

阿嬌聽到聲音,放下畫紙快步走了出去。

半輪明月掛在天邊,阿嬌打開堂屋門,就見那高大的身影已經走到了廚房前。

阿嬌趕過去,攔住他道:“官爺去屋裡等著吧,我給你打水。”

趙宴平被人灌了不少酒,一身酒氣,看著麵前嬌嬌小小的女人,一心要伺候他的美妾,趙宴平什麼都沒說,轉身去了屋裡。快臘月了,天寒地凍,趙宴平擦身的地方也換成了屋內。

鍋裡有熱水,還燙著,阿嬌舀了小半盆熱水,再從缸裡舀涼水兌好,然後端著七分滿的洗臉盆去了東屋。

趙宴平已經脫了灑滿酒水的外袍,露出裡麵的厚實中衣。

阿嬌將洗臉盤放在洗漱架上,垂著臉兒道:“官爺先洗,我的繡樣還沒畫完,大概還要一刻多鐘吧。”

說完,阿嬌走到書桌旁,低頭繼續畫繡樣了。

書桌上點著一盞昏黃的油燈,照亮她姣好的臉龐,趙宴平看看她,再看看麵前的洗臉盆,低聲道:“你換個位置,背對我坐。”

阿嬌臉一熱,將畫紙換個方向,再把椅子挪到書桌北側,麵朝窗戶。

坐是坐好了,阿嬌麵子受不了,她故意等他是為了親手替他穿上新袍子,才不是要偷窺。

阿嬌忍不住嘟噥道:“我便是坐在原處,也不會偷看官爺,官爺未免太過小心了。”

趙宴平正在解中衣,同樣背對著她,聽到那含羞帶怨的柔柔低語,趙宴平動作頓了頓,然後繼續寬衣,最後隻剩下一條及膝的短褲。他將巾子丟到水中,擰得半乾,閉上眼睛,開始從上往下擦。

阿嬌又哪有精神集中在畫圖上,聽著濕巾子沿著官爺那一身健壯身軀滑動的聲音,阿嬌心跳快了,嗓也乾了,莫名地全身發軟,還發燙。

趙宴平擦完胸膛胳膊腿,回頭看了眼,見阿嬌老老實實地背對他坐著,他又強調道:“不許回頭。”

阿嬌乾脆捂住眼睛,趴到了桌子上。

趙宴平這才披上乾淨的中衣,過長的衣擺一直擋到膝蓋,她便是回頭也看不到什麼,趙宴平迅速褪下那條褲子,繼續擦拭起來。昏黃的燈光被他魁梧的身影擋住,儘管如此,趙宴平還是將自己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囂張跋扈,似乎在渴望著披荊斬棘、馳騁沙場。

趙宴平移開視線,擦完換條新的中褲,再坐到床邊洗腳。

阿嬌還在桌子上趴著,趙宴平看著她纖細的背影,倒也沒開口讓她坐正。

洗完腳,趙宴平出去潑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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