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頂倒塌的瞬間,周水車是將林杏兒和林喬山護在身下的,周水車傷的最重,頭上被木頭中了後腦勺在流血。
林杏兒的頭和手都受傷了,額頭正在往外滲血。手臂上都是擦傷,林喬山被林杏兒護在身前,他隻是腿受傷了,頭部並沒有傷痕,可能隻是因窒息而昏迷。
原本善良好脾氣的林福堂看見自家孫子孫女受傷不醒。又聽周滿吖說了緣由,他哪裡受得住,又氣又心疼,老淚縱橫指向張荷花:“你這個女人,欺人太甚!這三個娃若是有啥閃失,都是你這個叼婦還有你家兩個禍害兄弟害的!”
他看到廢墟之中露出來的獵槍,走過去扒出來就要殺了張荷花。
村長和周家奶奶連忙攔住他:“林大哥啊,冷靜,可不能乾傻事啊!看在水富的麵上,彆和這叼婦見識了吧。”
張荷花也害怕林福堂的槍,她躲在了她兄弟後麵還是扛了一下:“林福堂,這……這林家房子塌了你咋能怪俺?俺家水車為了保護杏兒和喬山受傷最重,要不是俺家水車,你家兩個沒準就命都沒了,你憑啥這樣對俺?”
周家奶奶歎道:“滿倉他媳婦啊,你也快五十歲的人了,咋還這樣活不明白?你就少說兩句吧!”
林福堂想起周水富,又看周水車受了重傷,這才作罷。
“水富和水車造了什麼孽,有你這麼一個娘!”
周家奶奶就說:“大家夥兒趕緊把人抬俺家屋裡去再說。”
村民們七手八腳的將受傷的三人抬到了周家奶奶家裡。又給換了乾淨的衣服。周家奶奶將林杏兒額頭的傷口用手帕捂著,老人家哭的很厲害。
“杏兒啊,杏兒,好閨女,你可彆有事啊,可憐的孩子,喬山,娃,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