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啥呢蔡中校,這事兒不是隨便說說的,你以為這樣隨便一說,俺就信了?”
蔡曉光正色說道:“軍人不會信口開河,我說娶林杏兒就會娶她。”
張荷花這下沒轍了。她隻有撒潑:“好啊,好啊,在這陰俺呢,林杏兒,水富剛死,你就勾搭上一個是吧,還是部隊的中校哩,瞧把你能耐的。俺……俺不活了。”
說不過就一哭二鬨三上吊,這是張荷花慣用的伎倆,她就要喝敵敵畏,蔡曉光一把將她的手抓住了。
“張同誌,請你說話注意分寸!也請你注意你的言行。你這是在給烈士周水富同誌臉上抹黑。話都是你說出來的,你彆以為撒潑就可以收回,等俺傷好了出院就會去林家提親的。
林杏兒同誌,沒有和周水富領證,在法律上,他們根本沒有關係,你硬逼著她到你家去怎麼都說不過去。強行搶人這是違法行為知道嗎?”
張荷花被蔡曉光這麼厲聲嗬斥了,多少收了些。
“俺是農村人,不知道啥違法不違法的。”
“張荷花同誌,水富他也曾說過,家裡有一個癡傻的弟弟,水富身為烈士,我身為他的領導,願意幫他照顧弟弟,身為軍人,一言九鼎。往後你不用擔心水車沒人照顧,他就是我蔡曉光的親弟弟。”
蔡曉光嚴肅臉說的話句句如釘讓張荷花怵著又無話可說。
林竹玖就對張荷花說:“張荷花,周水車的癡傻我會想辦法給他治好,往後水車可以結婚給你生胖孫子。你們周家不會斷後,你就彆再鬨騰了!”
“你說啥,你能治好水車?”
林竹玖點頭:“我能治好。”
張荷花半信半疑的,彆看林竹玖年紀小,她好像清醒以後啥都會了。剛才給水車用針她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