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在後麵打著圓場:“這不是挺好嗎?黑手黨畢竟是個危險工作。”
“的確。”
織田作之助的回複極有他的風格,既沒有吐槽又沒有抱怨,簡潔明了,讓阿笠博士都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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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住處,四個非同家庭成員就開了一場家庭會議。
主要講話人是織田作之助,主要聽講人是被他撿回來的小夜左文字,我是次要聽講人,太宰治純屬旁聽的混子。
在這場家庭會議中,小夜左文字終於完全坦白了他的真實來曆——他是一個曆史中的短刀的付喪神,之前跟過一任主人,職責就是跟隨主人解決妄圖改變曆史的家夥。
太宰治在一旁無聲地嗤笑了一下,眼中染上一絲晦暗。
至於小夜左文字為什麼會叫我小小姐,則是因為他的主人是我哥哥。
吃瓜吃到我自己身上,我頓時滿臉懵逼。
在另外兩人看過來的目光中,我隻能擺出困惑的臉:“但是,我沒有哥哥啊?你確實認錯人了吧?”
太宰治滿臉新奇地摩挲著下巴,“但是既然是付喪神這種不科學的東西,說不定不是靠臉認人的哦。你覺得呢,織田作?”
織田作之助點頭,並沒有把目光從我和小夜身上移開。
我嘴角抽搐地瞟了太宰治一眼。
說實話,你們這個異能力就很不科學:)。
小夜左文字也點頭,“我們是靠靈力認人的。小小姐的樣子雖然跟小時候變了很多,但靈力給人的感覺還是一樣的。”
“那你的主人呢?”
小夜左文字有些沮喪地低下了頭,囁嚅了好一會兒才回答:“……我不知道,我是在戰鬥中流落到這裡的,我跟主人的契約已經斷開了,主人可能已經……”
這就和最開始織田作之助撿到他時滿身的傷對上了,除了時間不太對勁。
我看到織田作之助往我這邊看了一下,但是也僅僅是看了一眼。
雖然小夜左文字說自己已經是很有年份的付喪神了,隻是因為刀身長度才是小孩子的模樣,但因為他的外貌和談吐,實在是讓人無法不把他當小孩。
太宰治也許能做到,但我和織田作之助顯然做不到,織田作可是把太宰治都當成小孩子的牛人。
一把為複仇而生的短刀付喪神,執著地守在我身邊,期待著我恢複不知道有沒有的記憶,顯然還有著為疑似死去的主人報仇的念頭,這點就連我都看出來了,另外兩個人自然也不會看不出來。
三天兩頭撞上事的我和一看就是問題兒童的小夜左文字,哪個都不是能讓織田作之助放心的存在,更何況還有個前問題兒童太宰治。本來織田作之助在臨死前就後悔過不曾踏進他的世界,現在有機會他當然也有彌補的想法。
在家庭會議結束後,太宰治又宣布了一個消息——偵探社有宿舍樓了!我們之後可以住進宿舍了!
員工宿舍不需要租金,隻要交水電費和物業管理之類的費用!
聽到他宣布的消息,我下意識就去看了我的係統存款。令人意外的是,我的係統存款居然沒有減少!!
大概是我的震驚表現得太明顯了,太宰治裝模作樣地鼓起臉生氣:“什麼啊,小紗織一臉我居然沒用你的錢的樣子!”
我斜著眼睨他:“我為什麼這樣某人就不想反省一下嗎?”
“某人”十分刻意地四處張望:“咦?某人在哪呢?快出來反省一下喲~”
我:“……”
好氣!
但是有的事不能不問:“這麼大一筆錢你哪來的?”
織田作之助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買下一棟宿舍樓的錢,對自己這個剛剛跳槽的員工而言也是一筆天文數字。他也擔憂地看著太宰治,仿佛在看一個迷途知返後再次走上歧途的孩子。
太宰治毫不在意地回答:“是一個叫Gin的人資助的啦,因為我說我們公司正在搬遷需要錢,他就給我們投資了。”
陣?還是仁?算了,不管是誰,給他點蠟就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
#琴酒:您禮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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