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現場(1 / 2)

場麵一度十分尷尬。

我僵著臉鬆開男神勁瘦的腰腹。雖然我確實yy過男神,但那時候我們一個三次元一個二次元,性質不一樣啊!

中原中也即將揍出去的拳頭僵在半空。雖然他以前的部下有調侃過他對哪個哪個女性有意思,但那些女性對他而言無關緊要,也就不存在什麼不好意思的說法。他甚至能反過來教育對方認真工作。

但是對於認識的女性,還是幾分鐘前才給予了承諾、要一起完成大事的女性,中原中也不想這麼輕慢。

他剛想解釋一下,他的前搭檔已經幸災樂禍地笑出了聲:“這麼一說中也和小紗織確實挺配的,畢竟中也很難找到比你還要矮的女性了吧?”

我和中原中也一起露出了險惡的表情。

我就知道這家夥不會這麼好心地誇人!

織田作之助瞥了眼中原中也再次蠢蠢欲動的拳頭,將一堆紙袋放在了桌上,“不知道你們吃多少,我就多買了些,中原先生也一起吃吧。”

中原中也愣了下,將拳頭轉而移到嘴前輕咳了一聲,不好意思地微微側過頭:“不用了,我……”

他還沒說完,太宰治就在一旁陰陽怪氣:“蛞蝓再怎麼吃也不會長高了,所以就算不吃也沒有關係。”

“太宰。”織田作之助靜靜地看著他。

太宰治彆開臉,嘁了一聲。

見太宰治沒有再挑釁的意思了,織田作之助默默鬆了口氣。

老父親深知賺錢不易,要是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動起手來,這間房子肯定是保不住了,他們之後還得為債務奔波。

剛要發火的中原中也詫異地看了眼偃旗息鼓的太宰治,心中暗暗稱奇。

太宰這家夥居然還有聽人話的時候?

他不禁對這個叫織田作之助的人升起一絲奇妙的敬意。

早餐時間在詭異的氛圍中過去。被我和太宰共同誤導的中原中也至今還以為自己是港口黑手黨勢力一方唯一的支柱,打算跟著我們一起去偵探社探討關於拯救他們世界的問題。

對於認真上班打卡的社畜而言,我肯定不會像太宰那樣時不時翹班,而且我得去調查藤本雄的反常和昨天綁架我的原池田組現港口黑手黨有沒有關係。

中原中也進入偵探社的時候還引起了一發震動,不過他表明自己的來意後,偵探社的敵意倒是降下來了些。

隻是在聽到中原中也提出要自己重建port mafia,而偵探社的人不能阻礙時,大家都露出了微妙的表情——看向後麵的我和太宰。

你們沒有把森鷗外和芥川龍之介的事告訴他嗎?

我心虛地移開了目光,旁邊的太宰治泰然自若,跟著的織田作之助一臉沒弄清楚情況的麵無表情,小夜左文字日常麵無表情。

一起進來的五個人,除了當事人,兩個麵無表情,一個事不關己,隻有我露出了心虛的表情,然而大家看到我的表情就全都懂了。

他們忍不住對著中原中也露出了疑似憐憫的古怪表情。

中原中也被他們看得不自在,剛要問他們怎麼了,有人敲了敲門,一個小學生站在門口,好奇地往裡麵張望。

“柯南。”宮澤賢治朝他揮了揮手,“你怎麼來了?今天不上學嗎?”

“昨天晚上不是出了事嗎?家裡人就給我在學校請了一天假休息。”柯南一邊走進偵探社,一邊偷看偵探社裡三個沒見過的陌生人。

存在感最強的是一身黑衣的橘發青年,氣勢相當盛,但穿的又不是十分正式的黑西裝,有點酷蓋的風格。氣場像是混黑的,但在偵探社又沒被敵對,柯南一時分不清他究竟是不是混黑的。

“彆看了,他確實是黑手黨。”另一個陌生的穿著棕色偵探裝扮的青年一邊吃著點心一邊打斷了他的觀察,“不過也確實和你昨晚遇到的事有點關係。”

柯南剛想從他這裡打探點什麼,就被聽出點什麼的中原中也搶先了。

“你剛才說昨天晚上什麼事?”

江戶川亂步瞥了眼在中原中也身後拚命打眼色的我,眉梢一翹,從桌上扯出一張紙,在紙上密密麻麻寫下一片,然後遞給他,理直氣壯地說:“你把紙上這些都買回來給我,我就告訴你。”

中原中也接過紙,看過紙上的一堆店名和點心名,眉頭越皺越緊。他看向明顯知道什麼但露出一副乖巧表情的柯南,嘖了一聲,還是放棄了欺負小孩。

“行,我給你買回來,到時候你必須告訴我。”

太宰治看著中原中也離開的背影,嘖嘖有聲地幸災樂禍。

“真是可憐啊,中也。”

他一定想不到,他的黑卡現在全部都不能用了:)。

中也……?中原中也嗎?

柯南的耳朵很尖,並且瞬間想到了中原中也的全名。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太宰治。

這兩個與文豪同名的人,關係好像也和曆史上的那兩位文豪一樣不好的樣子。

想著想著,他就看到了滿臉糾結的我。

“青木姐姐,你怎麼了?”

我看了他一眼,深深地歎了口氣。

江戶川亂步在那邊哼了一聲,“還能怎麼了,想跟上去唄。要不是港.黑的首領是森鷗外,她現在恐怕就不是偵探社的社員了。”

社員們滿臉疑惑地看了過來。

“不至於,不至於。”我尷尬地笑了笑。

中島敦抱著文件奇怪地問:“亂步先生為什麼這麼說?”

亂步!?江戶川亂步!?柯南猛地看了過去,然後就聽到名偵探說:“笨蛋!這很明顯吧?紗織對帽子君很有好感啊,剛剛也想跟過去吧。”

“…………”

“……誒!?”

國木田獨步皺起了眉:“青木,你怎麼對港口黑手黨……”

與謝野晶子也不讚同地看過來:“紗織,你清楚他是什麼人嗎?”

穀崎潤一郎在一旁糾結地勸導:“青木,這種事,還是稍微謹慎一點吧……”

眼看就要變成教育大會,我連忙解釋:“沒有,沒到那個程度。而且中也他沒你們想得那麼可怕啦……”

全社都朝我投來“emmm”的目光,唯有太宰治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地假裝傷心:“唉,小紗織上次跟我說她隻對中也有情趣的時候我就該明白了,終究是我不配……”

“我沒有!”

你怎麼能斷章取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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