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機艙,末廣鐵腸把重傷昏迷的朗姆往地上一丟。條野采菊瞅了眼,也沒管被扔在地上還在流血的朗姆,挑眉道:“真少見,你出手還能讓人跑了一個。”
他可是看到了,直升機被這家夥解體之前,有個女人從直升機的機艙墜落了出去。
“之後我會帶人在這一帶搜捕她。”末廣鐵腸說。
他本來也以為高空之中他們沒有退路,萬無一失了,然而直升機內的那名女性卻在毫無保護措施的情況下打開機艙的門跳了出去!他當時雖然反應過來了,卻因為站位和距離的問題沒能來得及阻止她。
雖然從三百多米的高空墜落基本等同於死亡,但那個女人跳下飛機之前的神色並不像是想要魚死網破的樣子,也許還有後手。
貝爾摩德當然不是那種寧玉碎不瓦全的人,落地前夕被救下的貝爾摩德此刻正坐在一輛十分不起眼的黑色平價轎車裡,安穩地在後座撩了一把長發。
“真是沒想到,來接我的居然是你們。或者應該說,真沒想到,你們竟然加入了Port Mafia?”
雖然一早就和森鷗外搭上了線,但她可沒想過來接應她的竟然是她過去學習易容的老師黑羽盜一的兒子。
她倒是真沒想到,當時在劇組演配角中的配角的森鷗外能做到如今這個地步,而作為被劇組以高酬邀請去客串的她還有仰仗這位的一天。
哪怕初次見麵時就從森鷗外身上嗅到了同類的味道,她也絕想不到,那時一無所有的森鷗外竟然真的能吃掉池田組,甚至現在的Port Mafia比當初的池田組還要強大。
說起來那些與名作家同名的異能力者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呢?如果他們自己不透露的話,估計沒人能猜得到吧。
坐在她旁側的小泉紅子不太開心地環著臂,“我可沒加入。”
駕駛座上被加入港口黑手黨的黑羽快鬥默不作聲地開著車。
他也不想加入港口黑手黨啊,但他直接招惹到了人家首領頭上,能活著出來已經不容易了!
唉,生活不易,快鬥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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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京塔頂軍警與FBI起矛盾之際,琴酒藏匿在掩體後麵,把首領擋在靠牆的裡側,試圖從FBI和軍警的關係之間找突破口。
東京塔頂層的掩體並不多,他的彈藥即將見底,這樣下去他和首領隻會成為FBI和軍警其中一方的獵物。
FBI麵對這個情況也很棘手。一方麵他們確實是悄悄潛入這個國家來執行任務的,雖然是打擊犯罪分子,但在本**警麵前,他們的確是失理的一方,如果他們堅持要抓捕黑衣組織的兩個人,那麼接下來必然會與軍警起衝突,這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可是另一方麵,他們好不容易先一步逮到了黑衣組織的boss和top killer,之間還損失了這麼多人手,現在放棄,未免也太讓人不甘心了!
然而對方人多勢眾又占著理,這種局勢下,他們著實沒辦法從對方手裡討到好處,再忙活下去,也不過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白給獵犬做嫁衣。
FBI領頭的人咬了咬牙,“撤!”
在他起身之時,琴酒立刻打了兩個冷槍,一發射向這個FBI下命令的人,一發射向堵在門口的大倉燁子。
一發子彈集中了FBI帶隊人的側腹,一發劃破了大倉燁子胳膊上的衣袖。往旁邊挪了一步的大倉燁子用手指抹了一下被蹭破的地方,把目光移到了琴酒藏身的掩體上麵。
“很好。”大倉燁子的嘴角咧出了一個殘忍的弧度,“既然你們不想讓我抓活的,那麼抓死的也一樣。”
她朝著背後的人伸出手,做出一個接東西的手勢。
她背後的隊員猶豫著把手榴.彈放在她向上攤開的手掌上,“隊長,上麵不是讓我們抓活的嗎?而、而且這裡是東京塔啊……”
真用這個的話,東京塔今天怕不是要殘!?
“廢話怎麼那麼多!”大倉燁子瞥了他一眼,拔了拉環就往掩體後麵扔。
獵犬行事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比較暴力,不考慮一些無傷大雅的後果,至於這個無傷大雅的程度界線在哪,那就要看他們自己怎麼定義了。
軍警隊員慌亂的道歉聲被爆炸聲掩蓋,還躲在掩體後麵正麵麵對獵犬的FBI們目瞪口呆。
不是,這東京塔不是你們國家的標誌性建築嗎?我們以為它在你們心裡應該有很重要的地位?結果你就這麼給炸了??
FBI們的腦海裡充滿了困惑,為什麼你們比我們這些外國人還要無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