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軍姿也不錯啊,抬頭挺胸的。”
“可以發給新兵當參考了。”
“咦?也不是全部鵝子都站到左邊,有一隻怎麼猶猶豫豫的?”
“走一步站三秒,還不停回頭,有種轉身向右,一去不複返的意思……”
“怎麼回事?”
“難道是小媚娃判斷錯了?”
“鵝子:我們中間出了一個叛徒。”
“我就說蘇澈是個裝.逼犯,你們還不信?誰知道他之前拿什麼把鵝都吸引到一邊來嘩眾取寵的,這回好了,露餡了吧?”
“坐等打臉,我看二十隻公鵝也是假的。”
“欺騙觀眾,惡心!”
“……”
“怎麼哪兒哪兒都有樓上這群故意挑事的黑子呢?安靜閉嘴不行嗎?”
“黑子滾!不滾沒口口,臉被蘇澈弟弟打成倭瓜!”
……
蘇澈麵前——
十九隻大白鵝在他的左手邊整齊地站成一排,它們順著小心肝的目光,看向還沒歸隊的那隻同伴。
第二十隻大白鵝抻著脖子,無辜地向左、又向右,在原地轉了個圈。
然後它就被工作人員給抓住了。
“公的?”
工作人員和觀眾們一樣,懷疑起了這隻鵝子的性彆。
他決定先檢查完這一隻,再檢查其他十九隻,直到挑出十隻母鵝為止。
雖然不知道嘉賓是怎麼讓鵝群乖乖列隊的,但指望鵝自己能分清公母,這個太難以置信了。
“嘎嘎嘎嘎嘎——”
被工作人員拎在手裡的鵝子仰起脖子,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工作人員不為所動。他一隻手掐住鵝的脖子,另一隻手掀起鵝屁股上的羽毛,準確地找到一個罪惡的小孔,將手指伸過去,一捏……
……
綠晉江平台——
“臥槽,捅……捅菊花?”
“所以說,那個專業的、複雜的、不太好描述的性彆鑒定方法就是捅菊花?”
“不,這叫捏肛法……畢竟鵝子還小,要想鑒定公母隻能通過觸摸泄殖腔內的生.殖突起……”
“……”
“不想聽這些專業的,我就想問:鵝子痛苦嗎?”
“鵝子:痛。痛不欲生。”
“設身處地一下,要是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掀開了內什麼,露出了內什麼,還把手伸進去捏內什麼,你痛苦嗎?”
“……”
“相比之下,蘇澈弟弟叫鵝子們自己列隊的方法是那麼溫柔、那麼人性化、那麼小清新,充滿了愛與關懷……”
“從此以後我就是蘇澈弟弟的腦殘粉了!”
……
“所以說,到底捏完了沒有?是公還是母?鵝子都已經慘叫好久了,可憐見的。”
“工作人員的臉上充滿了深思。”
“他收回手,沉默片刻,似乎碰到了什麼世界性難題,”
“然後,工作人員再一次掀開了鵝子的屁股,伸手……”
“……”
“鵝:有完沒完?一次不夠你還要捅兩次???”
“慘、真慘。”
“被工作人員捏在手裡的鵝子就像電視劇裡慘遭惡霸欺淩的民女,嗓子都喊啞了。”
“英雄救美的男主角現在何方?怎麼還不出現?”
“呼喚男主角。”
“呼喚男主角 1”
“男主角出現了!蘇澈弟弟他挺身而出,英雄救……救、救鵝!”
……
蘇澈從工作人員的手裡拎出大白鵝。
“嘎——”
這隻鵝用喊破了的嗓子淒厲地朝他叫了一聲,隨即“啪嗒啪嗒”,兩條腿交替著跑向左邊的鵝群,速度奇快無比,連猶豫都不帶猶豫的。
“不應該啊……”工作人員看著一溜煙站到最左邊的鵝,深思:“居然是公的?”
他回憶了一下剛才的手感:“生殖突起非常不明顯,一開始我還以為摸錯了。”
沉思著走到了鵝群的旁邊,工作人員在鵝們驚恐的目光中,將它們一隻一隻拎起來捅……不,捏肛法鑒定。
“居然全是公的!”他大為不解,皺起眉頭。
工作人員放下最後一隻鵝,看向蘇澈。
這時候,他的目光已經和先前不同了。
既然蘇澈讓公鵝排排站的結果沒有出錯,那麼就說明他是一個專業人士,既然他是一個專業人士,那麼……
“為什麼那隻公鵝最開始不和其他的公鵝一起站到左邊呢?”工作人員虛心求教。
“這個麼……”蘇澈用精神力戳了一下還在瑟瑟發抖的鵝子。
它和其他公鵝有點不一樣,氣息不太穩定。
蘇澈思索了一下,考慮能讓工作人員聽懂的說辭。
“用你們的話說,這隻鵝的激素水平不太高,第二性征不穩定,所以一時站錯、情有可原。”
“啊?”工作人員一臉空白。
“嗯……”
——沒聽懂?
蘇澈開始考慮更加簡單易懂的說法。
他把鵝拎在手裡,捋了捋它的羽毛,隨後一點頭:“通俗一點說,它比較娘!”
“……”
“懂了嗎?”
“懂了。”
工作人員用瞻仰的眼神,看著蘇澈手裡這隻“比較娘”的鵝。
鵝:嘎嘎嘎???
……
綠晉江平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hhhhhhhhhhhh!”
“你們聽到鵝子剛剛叫得有多慘了嗎?還笑?你們還笑?有沒有點同情心了hhhhhhhhh”
“鵝子:說我娘?我不要麵子的啊!”
“要什麼麵子?菊花都被捅過兩次了,你已經不是一隻白蓮花一樣純潔無瑕的處鵝了。”
“就是,一隻已經失去了第一次的娘炮鵝,裝什麼裝?”
“……”
“上麵↑↑↑”
“表情包做好了,自取→【你太娘了.jpg】”
“【你太娘了.jpg】【你太娘了.jpg】【你太娘了.jpg】”
“【你太娘了.jpg】【你太娘了.jpg】【你太娘了.jpg】【你太娘了.jpg】【你太娘了.jpg】”
因為這隻娘炮鵝,直播間內頓時成為了一片歡樂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