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看了看自己剛剛切好,精心擺盤的水果,陷入了沉思。
阿醒是不是最近眼睛也出來問題了。要不要去看個醫生。
江醒自然知道這水果是新切的,他就是忍不住想作一下。
想看桑桑哄他。
“不是,我剛剛給你切的,你看,還是個小兔子的圖案呢。”擺小兔子的時候,扶桑差點以為自己是個手殘了。
折騰了好久,她才擺出一隻完美的兔子。
江醒看著果盤裡的兔子,輕輕點了一下頭。
“嗯。”很可愛。
這是他見過的最可愛的一隻兔子了。
最完美的兔子就要配最完美的江醒。
扶桑把兔子給拆了。
她拿竹簽插上了兔子的耳朵,遞給江醒。
江醒看了看缺了一隻耳朵的兔子,又看了看扶桑,最後聽話的張開了嘴,咬掉了他剛剛覺得可愛的兔子的耳朵。
可愛在桑桑麵前不值一提。
“好吃嗎?”
“有點澀。”江醒舔了舔唇,“不夠甜。”
這兔子耳朵是雪梨做的,雪梨在扶桑印象中,就是汁水又多又甜。
澀?
扶桑把果盤放好,拿起江醒剛剛吃過的簽子,把另一隻兔子耳朵也戳下來吃掉了。
很甜,汁水也多。不澀啊。
扶桑疑惑地看向江醒。
江醒卻忽然伸手摟上了她的肩,將她一摁。
……
“甜了。”江醒的臉上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他咬著唇,有些害羞。
扶桑伸手輕輕摸了摸唇。
江醒其實親的很克製了,或者說,他其實並不太懂怎麼親人,親就真的隻是親青澀得不行。
江醒的親還帶著幾分小心和謹慎。
江醒就像是一個尋寶人,而扶桑就是他的寶藏,他在很小心的探索他的寶藏。
可儘管如此,扶桑還是被他給驚到了。
江醒平時害羞得不行,這種事情一般都是她主動的,江醒隻會害羞的承受。
最後整個人變得粉粉的。
要說江醒沒有主動過?那倒也不是,他主動過,隻是,那都是晚上在床上的時候。
現在青天白日的。她是真的沒想到,江醒會突然親她。
扶桑看著江醒的樣子,眼神暗了幾分。
“阿醒,我們都親過多少次了,你怎麼還那麼……生疏。我再教教你吧。”
扶桑抬起江醒的下巴,直視他的眼睛,慢慢道。
江醒鴉羽似的眼睫毛不停的顫抖,他斂了斂眼神,不敢看扶桑。
不能看,不能看,他不能再看桑桑了。
他的心……
跳得太快了。
“怎麼不看著我?是我不好看嗎?嗯?”扶桑挑著他的下巴,越湊越近,越湊越近,近得可以數清楚江醒的眼睫毛到底有多少根。
“好看,但……”他不敢看。
“看著我,阿醒,看著我。彆躲……”扶桑的聲音帶著幾分引誘之意。
扶桑就像是隻狡猾的狐狸,在哄騙小兔子。
江醒眨了眨眼睛,慢慢抬眼望了過去。
桑桑,他的桑桑……
扶桑以“教”的名義,把江醒欺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