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扶桑的眼睛轉了轉,“你跟我說好話。”扶桑伸手摸上了他的唇。
“這裡,說點好聽的哄哄我。”
“我說不準,就同意了。”
唇上傳來的觸感很奇怪,她摁在他唇上的手軟軟的,好像還有點香氣。
謝辭想起來了,這個味道好像是沐浴露的味道。
水蜜桃的味道。
他剛剛洗澡的時候看見過。
謝辭的呼吸急促起來。
“願意嗎?”扶桑離開自己的位置,繞到謝辭身後,手指從他的唇上滑到了他的耳廓處,順著他的耳廓滑了幾圈,然後輕輕捏上了他的耳尖。
然後她很滿意地看著雪白的耳尖一下子變得通紅。
謝辭克製不住自己,咬了咬唇,咬的太大力了,唇上破了一個口子。
有點疼,但這點疼很快就被他忽略了。
扶桑低下頭,親昵地把頭埋在他的脖頸處,溫熱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衝擊著他敏感的皮膚。
那一塊地方,很快就起了小疙瘩。
“好。”
謝辭啞著嗓音答。
他終於還是開口說話了。
“很好聽。”扶桑的手還在玩他的耳尖,“這樣好聽的聲音,為什麼不早點讓我知道。非得讓我逼你。”
“我怕,桑桑,我怕。”謝辭抖著身體,忽然抬起一隻手,攥著扶桑的手。
他還是害怕的。
害怕這樣的自己並不會被她喜歡。
謝辭很少跟人說話,時間久了,聲音就變得沙啞了,語調也很奇怪。
他每次開口和彆人說話的時候,都會遭來異樣的眼神。
“彆怕,我在的,我很喜歡。”扶桑用另一隻手搭上了他的手,一下一下的安撫他。
“真的?”謝辭的語調確實很奇怪,跟普通人不太一樣。
有一種生澀感。
但是,她很喜歡。謝辭是她喜歡的人,他全身上下,每一處她都是喜歡的。
“真的。”
“我喜歡你,喜歡你的聲音,也喜歡你的性子。你的每一樣,我都很喜歡。”
耳邊是扶桑清脆又勾人的聲音,謝辭慢慢閉上了眼睛。
……
杏花微雨戳了戳雲中君。
杏花微雨:他們人呢?飛了?
怎麼說著說著就沒人了?
杏花微雨看著那兩個一動不動的遊戲人物,撇了撇嘴。
這一看就是掉線了。
雲中君:[壞笑][壞笑][壞笑]可能去乾壞事了。
杏花微雨:你好肮臟。
她家蘇蘇絕對不可能是那種人。
雲中君:嘖。
雲中君:這叫男人的直覺,你懂不懂?
杏花微雨:自己肮臟就肮臟,扯什麼男人的直覺啊。
分明就是他思想不乾淨,還扯直覺,她呸。
雲中君:哎,你怎麼就不信呢?我在你這裡沒有信任可言了嗎?
杏花微雨:從來沒有過,謝謝。
雲中君:唉,女人,你深深的傷害了我的心,還一笑而過。
商微雨看著屏幕上麵的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什麼鬼話,他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杏花微雨和雲中君的對話,扶桑和謝辭都沒有注意到,扶桑是沒空,謝辭是不敢睜眼,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