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鶴二眼睛亮亮的。
看得出來,他確實很喜歡喝。
“行,你要是喜歡,我一日三餐都給你喝粥。”粥是吧,管夠。
“這……這也不必。”鶴二汗顏,粥是好喝,但也不能一日三餐都喝啊。
粥不頂飽,不飽怎麼打喪屍。
“啊,你不是喜歡嗎?”扶桑不忍心放走這個“消食機”。鶴二要是一日三餐都吃的話,那那些東西很快就會被消耗光的。
“可是……也不能一日三餐都吃啊。”看著扶桑失落的表情,鶴二雖然有點不忍心拒絕,但是,他也很愛護他的身體的。
嗯……身體的部位,舌頭。
粥粥是好喝,但喝多了,說不定就膩了。
“好吧。”扶桑有些失落,唉,她還以為能一下子就把空間裡的東西清出去呢。
結果……
鶴二辜負了她的信任。
鶴二心裡一涼,總感覺自己說錯話了。
……
他們暫時就先住這了,這裡的環境好,床很大很舒服,舒服得讓鶴二忘記要找先生了。
不過,他們也不是一直待在酒店裡。
他們白天要出去找食物,找各種物品,打打喪屍。這些天,鶴二也終於扭轉了對扶桑的厲害。不再認為她是個柔弱的女科學家了。
媽的,打起喪屍來,比他還暴躁。
一時之間,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心疼喪屍了。
畢竟喪屍看著真挺可憐的。
扶桑打喪屍,總喜歡拎出平底鍋,對著喪屍的腦袋咋。
怎麼說呢,人被喪屍咬了,成了喪屍了,最後還被爆頭了,連個全屍都沒有。
鶴二看著就心疼。
但是,心疼歸心疼,喪屍還是要打的。他心疼喪屍,但喪屍可不心疼他。
喪屍看著他就流口水。
還想上來啃他兩口。
不過,通常是他們在前麵打喪屍,式微則是被扶桑好好的安置在車上。
用扶桑的說法就是,她家對象很柔弱的,需要保護,不能看到太過血腥的場麵。
鶴二問了一次,得到這個回答後就再也不問了。
他是人,不吃狗糧。
其實,扶桑低估式微了。
式微的承受能力遠比她相信中的要強。
鶴二就曾經看到過式微拎著把斧頭,麵不改色的砍了一隻喪屍的腦袋。
喪屍腦袋掉下來後,他還嫌棄太臟,拿腳踢遠了。
鶴二被扶桑洗腦,一直以為式微很弱,見隻喪屍都能暈的程度,乍一看這場麵,差點嚇暈了。
扶桑和式微,一個拿平底鍋,一個拿斧頭,還……挺配?
他找了個時間,委婉地跟扶桑說了一下,說他看到式微拿斧頭砍了一隻喪屍的腦袋。
結果扶桑非說他在做夢。
“我對象,很柔弱的。”
“他連殺隻雞都不敢,怎麼可能會去殺喪屍?”
“鶴二,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都累得做出這種夢來了。”
扶桑堅持說式微是個柔弱的對象,說他不是看錯了,就是在做夢。
扶桑說的時候,語氣太過篤定了。
鶴二聽了,還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