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彆說這些沒用的,說說你怎麼對不起人家了,不會是你犯了什麼原則性的問題吧?這可是要出大事的。”
“鄭書記,你想到哪去了。這結婚後我就一直沒有回家,一直待在廠裡,我還沒有一個人單獨出去過呢?怎麼會有什麼原則性的問題。”
“那既然不是這個事,你還有什麼對不住人家的。說說看吧。”
“鄭書記,我說不出口。我……。”確實難以說出來,說什麼說自己不滿意家裡的妻子,一直對她冷處理,不理不睬的。他還是不想說。
“說,這是必須要說的,如果是什麼原則問題,我們也不能袖手旁觀。你們都婚姻到底怎麼回事。”麵對自己的老領導。張家興隻好無奈的撿著自己能說的說。至於自己有喜歡的人這事,打死他也不能說,隻是說自己對曉曉沒有足夠的關心,導致她現在受儘磋磨之後,不願意在張家過了。心裡已經害怕了。
這些他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還說自己把錢寄給娘 ,以為曉曉和孩子都能用的到。隻是沒有想到這些年妻兒都沒有用過他的一分錢,他的妻兒也已經不再相信他了。他覺得既然曉曉不想和他過了,為了不再做錯事,他同意離婚。總之他要成功掩蓋自己對妻子的刻意遺忘,和沒怎麼對兒子付諸關心的事實,他是願意尊重曉曉的意願,也是他對不起曉曉和軍軍,但是不能因為離婚影響他在廠裡的發展。
張家興說的這些,鄭書記隻是信一半,他知道一個女人如果不是外邊有人了,如此堅定的要離婚,肯定是傷透了心,要不也不會提出離婚的,好多的家庭不都是這樣的嗎?
曉曉還在招待所等張家興離婚申請的消息,她沒事帶著軍軍去到城裡買了一些軍軍和她自己要穿的衣服和鞋子,還買了幾斤羊毛線,準備沒事的時候給自己和軍軍一人織一套毛衣毛褲。
兩種顏色一種天藍色是軍軍的,一種是淺灰色是自己的。還買了一些吃的東西。看見自行車,她好想買一輛回去,以後出門帶著軍軍多方便啊!不過這裡太遠,她還是忍住了。還是會自己的市裡去買。
回到房間,林敏拿了一個本子教軍軍寫字認字,她的原身還是不錯的,讀了初中的。比張家興的心上人讀的書要多。
教會軍軍五個字以後,就讓他自己練習,她拿出毛線和織毛衣的針,開始起針發針。這是給軍軍的織的毛衣。
林敏仔細的發針,一邊數著數,這個不能錯的,大了暫且穿不了,小了還不能穿。她爭取做到一次到位。
曉曉準備在毛衣的正前麵織一個卡通的小豬的在上麵,她在空間裡找了一點白色和黑色的毛線做動物的圖案。
針發好,她開始打第一圈。
沒多久就有了一個寬邊,上麵就開始可以邊打邊打圖案了。這是要不斷的加入彆的顏色和圖案。可比一直打邊,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