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倒是父母捧在手心裡教養長大的,我看也不咋地。名牌大學和父母也沒有把你和你的先生教好,一個為了留在上海有依靠騙本地女同學私奔,一個為了男色也背著父母和人私奔。我真不知道這教養又比我好到哪裡。要不我在網上問問網友們,或是去到你們二位就讀的大學問問你二位的師長們。這名牌大學就教怎麼走捷徑和教人私奔,嗬嗬。”
一把鋒利的刀刺進陳大姑夫妻的心裡。沒有想到有人會這麼說他們認為的愛情。便宜姑父更是忌諱這位說話銳利的侄女。殺人不見血也不過如此吧。
一家人隻有陳剛一家三口是平靜的,他們離去的時候。全部不約而同的回頭看了曉曉一眼。這一眼有愧疚,有傷感,有輕鬆,有離彆,還有迷茫。曉曉知道這家人以後打死他們都不會再出現在她的麵前。
曉曉一生收養了一男一女做為傳人,傳授他們廚藝。他們繼承曉曉的廚藝,雖不能達到曉曉境界,也是享譽全世界的特級名廚。國宴上必定會有他們夫妻的傑作。
曉曉從退休以後一直到處旅遊,最後一次回來後交待好自己的所有事就輕鬆離開,這對夫妻就再也沒有見過曉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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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又開始了新的旅程。曉曉在蔚藍裡麵又已過百年歲月。
曉曉從床上坐起來,筆直坐著。記憶的蔓延在腦海中,控製著這股記憶慢慢的開始緩慢的流動,她一邊仔細疏理記憶中的人和事。
原主陳曉曉是出生於大戶人家的庶女,是一個極品奇葩女。一個月前她偶感風寒。久治不愈被嫡母移來京郊的莊子上養病,說是養病其實也是一種放逐。至於什麼時候回去,也得嫡母發話才行。原主以前的所作所為想快點回去很難。不過換了芯子的曉曉一點也不想回去,住在莊子上很好。原主來的時候把她的金銀細軟都收拾好帶了過來,她姨娘死的早,一個人沒人疼沒人愛,開始總是被欺負。慢慢養成了現在尖酸刻薄的性格。對錢也很沒有安全感。自小很喜歡銀錢,對自己的東西看的賊緊。這些年原主手裡有姨娘留下來的一些銀錢和自己每個月的月銀也攢下來不少銀錢。
彆看她一個月就十兩銀子的月錢,可她全部攢了起來。她沒有姨娘可以依靠,也沒有來自父親和祖父母的補貼,又不受寵。府裡的下人看眼色也知道曉曉不受寵,每次分給曉曉的菜和一些衣裳都是最差的,就是這樣使得這個小女孩慢慢的學會用自己的方式來爭取自己的權益。可沒有人教她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她每次到飯點隻要看到飯菜不好就親自到大廚房看看下人們吃什麼,隻要比她吃的好,她就搶過下人的飯菜端著去告狀,幾次以後她的名聲也傳的滿府都知道了。大家都恥笑她,可她不在意。
每次在外麵做衣裳她的是最差的,府裡的針線房也是把她的衣裳放在最後做……,她即使被滿府的下人欺負,她也不拿出一點點的銀錢打點,依然如故的行事。對在府裡做了很多奇葩極品的事。大家都說她太小家子氣,比下人還不如。府裡的姐妹兄弟也不和她來往,有什麼大家一起參與的事,全度避著她。她就是知道也不會參與,每次這些事都是需要花銀子的。她不願意拿出銀子參與那些破事。不是這個的生辰就是那個的聚會。
她如此行事,也沒有人記得她的生辰,每年她的生辰就隻有嫡母的管事記得,在這一天給她送一桌好吃的。其餘的什麼也沒有。這就是原主過往的十年人生。
原主陳曉曉現在一直跟著她的是她姨娘從外邊買回來的一個小丫頭,比原主大四歲,這些年原主院子裡的下人已經早就找門路跑光光,隻有春梅一直跟在她的身邊,是否忠心與她暫且不可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