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軒站在曉曉邊上撇撇嘴,這人真討厭。人家不願意見他, 見了他心裡煩, 他還硬要送上門討人厭。
石頭手裡的拳頭握的哢擦哢擦的響, 鐘圍是要乾什麼,在下麵鬼吼鬼叫啥?
陳淩慧鬱悶:自己還打算等會兒出去練攤的, 看樣子計劃泡湯了。
曉曉懶得和他廢話, 神識外放, 一股毀天滅地的威壓襲向山腳的鐘圍和穆雲敏,NND,你真當姐是病貓啊。其餘的人暫且就算了, 外邊很多人看著呢。
超強的威壓雖然隻是針對這兩人的,但是周邊的人,多少都能感應到那股強大的威壓。他們恐懼的抬頭望望天靈峰,天靈峰都是陳家子弟,按道理沒有這麼高的修為,什麼時候天靈峰上麵也有了一位高人。在修真界修為和神識是匹配的,就算有的人有奇遇, 也隻能高一個境界的, 不會太多,這明顯就是頂級大佬的匹配。娘呀, 這麼恐怖。
青雲宗後山的大佬們也是被驚動了,覺淵真君真是命苦, 剛剛安撫好這些躁動的客人, 又要被老祖提溜出來查事情。大家都神經緊張, 青雲宗什麼時候有這麼一位大佬,太闊怕了。
曉曉就是故意的,既然這麼多人圍觀,就好好的展示一番,省得被人一再惦記。至於解釋推給元清尊者就好。有現成的人選,人家現在在蔚藍裡麵可以愜意的很,每天溜達一圈後就在凝神樹下睡覺。
“鐘渣渣,我們陳家和你們鐘家以及你身邊的穆家可沒有交情,不是住在一個城市就得有交情的,你們還不配和我陳家論交情,陳家雖然落魄,但是風骨猶在,不會做小人行徑。你們從我天靈峰滾,要不前輩等會兒就要發火了,尊者喜歡清淨不喜歡吵鬨。你已經犯了尊者的大戒。帶著你的人有多遠滾多遠。”
被龐大的威壓給壓的喘不過氣的鐘渣男和穆雲敏,全身已經是汗嘖嘖的,兩個人已經跪在山腳直不起腰來。匍匐在地,鐘渣渣氣得想捶地,他是個權衡利弊的人,知道這會兒自己肯定反抗不了,隻能生受,這仇自己肯定是能不報的。等著瞧。最可惡的是,居然當著全大陸頂尖的家族和門派如此奚落自己,真是罪不可赦。鐘渣渣此時懟天懟地懟所有的人,為什麼要讓自己遭受這樣的事,自己是天道的寵兒,帶著主角光環的男人,為什麼要遭受這一切,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眼底是滔天的恨意和怒火在燃燒。
曉曉聲音像是被擴音一樣,聲音像是從天空撒下來的一樣。周圍的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彆的門派的人也是心裡一驚,又一位尊者,這又是哪來的。唉喲,頭疼!
覺淵真君也是頭大,他聽下麵的人彙報以後,心裡一驚。哪來的尊者,那道氣息可不是渡劫期的修士能發出來的,不是渡劫期難道是大乘期,這這上萬年沒有出現大乘期修士了,這也……。
自家宗門的老祖估計又要找他問話去,這可是老祖的另外一個希望,能進階大乘,才是王道。壽元自然也是更高的。
沒有辦法不管是為了什麼,自己都要親自去一趟天靈峰,這名字可是改的不錯。覺淵真君起身親自去拜見不請自來的某位尊者。
下麵不少門派的人都聚集在這裡,就是鐘渣男也沒有離開多遠,但是還是滾了。隻是在另外一邊關注著。山峰下麵的修士越來越多,看樣子不斷有人潮湧來,曉曉懶得管。隻見陳淩晨和其餘的人都哀怨的看著她,眼裡控訴著自己,軒軒還委屈的拉著自己衣服,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一樣。
“你們怎麼了?這麼看著我乾嘛?”曉曉百思不得其解。
“姐,有尊者住在天靈峰,你怎麼不說,要不軒軒就不會鬨騰了。”軒軒委屈的扁扁嘴,這段時間就數他是最鬨騰的。還不知道得罪尊者沒有。都是姐姐不告訴他。
大家心裡想的尊者,都以為是元清尊者,隻有元清尊者的神識是他們知道的。以為元清尊者的神識到了這裡。大家都瞬間腦補了一下,不過這僅限於上次去過幽暗山穀的人,另外的一些,沒有可能腦補到元清尊者。
不知道是不是覺淵真君的速度太慢,後山的老祖自己親自出來,他在洞府裡麵就感受到了。等了一會兒實在是想知道情況,隻能“嗖的”一下自己飛了出來,立在半空,看著天靈峰,自己也不敢造次。
曉曉剛收回,就感受到半空有人俯視天靈峰,不過沒有惡意。曉曉神識龐大,但是彆的實力現在還不是很厲害。對於半空的那位,也不好得罪,再說那是渡劫期的大佬,人家也沒有惡意,估計是自己剛剛招出來的,自己剛剛也是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