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大筆物資, 離開人世, 每一世都會給自己備上大筆物資,每一次的物資當中都會大筆的武器和石油,還有生活用品,有錢沒錢都會想辦法弄來很多的物資, 這裡麵有賊贓, 有異國戰略物資,還有異國的緊急儲備物資, 總之曉曉是竭儘所能的搞來東西。
這些東西裡麵隻有生活物資是提供給蔚藍裡麵的人,他們用糧食和家禽以及蔬菜……來交換,還有建築物資也是可以用這些交換的。
裡麵的人生活安逸,也有樂趣,每一世都會有新的視頻拷給他們看, 人口也增加了許多。
捋一捋腦海中的記憶,再看看在自己眼前嘴巴叭叭說個不停的女人,像個媒婆一樣, 很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這女的咋這麼能說。
慵懶的靠在椅背上, 哈欠連連,好困啊!記憶已經全部捋順,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原主父親的嫡妻,原主是個外室女, 還是一個沒有被家族承認的外室女, 在街上不小心被惠王看見驚為天人, 派人跟蹤到家裡(原主居住的地方),最後軟硬兼施的給惠王做了侍妾,很受寵。
惠王雖然不是很受寵的皇子,但是也是皇帝的親子,也不是原主的父親可以能夠比擬的。
最近原主哄著惠王上官淩在城裡給置辦了一座宅子把自己娘親和弟弟妹妹安置好了。地契也給了原主,可是原主前些日子一場風寒已經離開人世,曉曉剛好接手,那時候原主的靈魂還沒有離開,一直懸浮在上方看著自己,曉曉也知道了原主的意思,就是絕對不要人原主的親父,一個騙子,十足的騙子,原主的親娘,也是小家碧玉,出自一個舉人家庭的閨秀,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給人做妾更不用說還是做外室,隻是當年原主的娘親年輕被原主父親哄騙,從江南跟著他來到京城,到了京城才知道他是已婚,成親都有三年,也有了嫡子,原主的娘親還算是有點腦子,從此一心從朱明潤手裡大肆撈錢,早些年已經撈了不少錢,除了跟著朱潤明第一年生了曉曉,後麵又接連生了一男一女,陳氏讓孩子們都跟自己姓,哄著朱潤明說是隻要自己進了朱府就讓孩子們改姓,姓朱。
現在多少不方便,朱潤明還有點怕事,覺得這樣也好,就同意了。
不過這一切都已經改變,從朱家人知道曉曉給惠王做了寵妾開始,就一直想上門找曉曉,雖然是明麵上不承認曉曉,但是卻又想從曉曉這裡得到好處,讓曉曉給惠王吹吹枕頭風。
朱家雖然是侯府,但是也不是什麼實權在握的侯府,說不上落魄,但是絕對談不上是在權利中心。朱家一直想找機會攀上權利中心,可是一直沒有那個契機。聽聞陳曉曉進了惠王府,還非常受寵,他們才驚慌的去找曉曉,可是一直找不到借口。
朱潤明到以前的小宅子找陳氏,可是人去樓空,房主也換了人。
今天還是好不容易找借口進來的,朱大太太周氏嘴巴不歇氣的不停的叭叭個不停。
曉曉總結了一下,中心思想就是一個姑娘家進了王府這樣的人家要是背後沒有一個得力的娘家一定會吃虧的,以後她可以和朱府互惠互利,重要的就是一定要幫朱家在惠王麵前多美言幾句,讓朱家掌握實權,這個肯定是不可能一下子實現的,先要慢慢來,一步步的朝上走,可以幫在幾個關鍵的小位置安插朱家人進去,這個惠王是可以辦到的。
這群人簡直了,曉曉無聊的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想的太美。原主的父親可是有好幾年都沒有去看過原主的娘親和他們幾個孩子,女人的美好年華是有限的,十多年過去了,陳氏不再年輕貌美,而且又越來越不耐煩應付朱潤明,朱潤明也是找借口說忙,也不去小宅子看陳氏和孩子們,但是固定的給送銀子,隻是他不知道自己派人送的銀子根本就沒有到陳氏手裡,因為他的嫡妻找人攔了下來,這些年也是因為她不鬆口,陳氏才不能進朱家的。
周氏終於說完了,不再明亮的大眼亮晶晶的盯著曉曉,期待她給自己一個善意或者肯定的回答。可是對麵明麗的女子不雅的打了一個嗬欠,像是才睡醒一樣,“陳大太太,您說完了嗎?說完了就會吧,您說的事,我一個王府的侍妾真是幫不了貴府。”說完端起茶盞,輕綴一口,滿口茶香,不錯。
周氏看著曉曉這樣的做派,心裡氣急敗壞,這個小賤人居然這麼不給自己麵子,真是和賤人生的小賤人都是狐狸精,看看她那騷/媚/樣,一看就是個狐狸精,和她娘一樣到處勾人。
賤人還真的要趕自己走,周氏不情不願的搖擺著走了。
看著周氏這話癆終於走了,曉曉輕輕舒了一口氣,耳朵遭老罪啦!真好,世界都清淨下來。
看了一眼外邊的陽光,覺得自己要出去透透氣了,找來丫鬟春梅,“咱們到花園轉轉,好些日子都沒有出去轉過。”
“姑娘,披風要穿起來嗎?”春梅是曉曉從娘家帶來的丫鬟,進王府半年來,一直貼身伺候原主,目前看來對原主還是很忠心的。
“不用了,咱們走吧!”春梅上前一步扶住自家姑娘,朝花園走去,惠王府有一正妃,還有一名側妃,侍妾若乾,侍妾也可以稱呼為夫人。
原主這半年來,一直還算是循規蹈矩,也沒有因寵生嬌,對待王妃和側妃都是畢恭畢敬的,她知道小妾在大戶人家代表什麼,在皇家又代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