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是半年時間, 家裡已經全部弄好, 新家的個個角落裡麵, 曉曉都放了吸收毒氣的植物,自己也住了進去, 她以為今年自己不會有什麼事情做的時候,她接到昔日的合作夥伴田成的電話。
田成雖然和樓海明關係不錯,但是作為一個男人, 樓海明在與曉曉的事情上是做的不夠好的,他也和自己老婆在家裡說起過,樓海明在這件事情上真他/媽的不像一個男人,陳曉曉當初怎麼幫助他創業的, 隻要眼睛不瞎的人都知道, 人家姑娘一顆心,全撲在他身上, 他還身在福中不知福, 和前任勾勾搭搭,即使真不愛陳曉曉, 想和初戀在一起,也要先和陳曉曉斷了關係才這樣, 可是他在人家高高興興忙活婚禮的時候把前任藏到自己家裡住下,還在下麵的一家子公司找一份工作,雖然是子公司, 專門做裝修的, 可是他的初戀也乾不了什麼呀。
純粹是光拿錢不乾活的人。
田成打電話給曉曉, 開始也沒有什麼意思,隻是問候,後麵又轉到公司的事情上麵去了。
大致就是問劉家的那一座辦公樓,不是以前說好給公司修建的嗎?現在怎麼沒有消息了,想托曉曉幫忙給問問。
曉曉無所謂的告訴他,劉家的掌權人劉自如先生接到自己取消婚禮的電話之後,就問了她,為什麼取消婚禮,曉曉是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自己被樓海明劈腿,就這樣,劉家的新辦公大樓也不會給他們修建了,還有很多的合作夥伴也會取消和他們公司的合作,自己也幫不到他們,現在的她不想再被打擾。
這些都是曉曉來了以後乾的,結婚的請柬早就發了出去,自己不舉辦婚禮當然要跟人家說一聲,至於樓家的親戚,就不需要自己去宣達這個消息,以前生意場中的朋友們都是曉曉一一打電話宣達的。
她也不怕人家說自己是個愛情失敗者,這以後不是怎麼秘密,稍稍注意樓海明的情況就能知道,還不如自己一開始就說清楚。
一個女人一生遇到個把渣男很正常。
自己也不會遮掩,當然曉曉隻是客觀的陳述事實,不添油不加醋。
在老家住了一些天以後,曉曉接到父母的電話,純粹是一個想起來就問問她在哪裡的電話,也沒有什麼事。
曉曉覺得當父母當的這樣也是奇葩,她沒有說什麼,隻說心情不好,在老家散心,過兩天就會走,然後雙方再就沒有什麼話題可以說,在沉默中結束了此次通話。
上海陳家
陳誌強一家六口人待在家裡,龍鳳胎中的女兒陳玉鳳已經結婚嫁了出去,帶著老公和孩子回到娘家看望父母,陳玉龍現在也沒有住在家裡,父母算是有本事的,給他買了一套房子,有三房一廳,是他都大學就買好的,他和妹妹都有一套,父母是很愛他和妹妹的。
這些年父母和自己一起供這房子已經供完了房貸,隻有妹妹花錢比較厲害,還差一些沒有供完,不過也不多了,供起來也沒有多少壓力 。
今天是周末,可以休息兩天,妹妹一家三口也回來看望爸爸媽媽,可是聊天的時候,妹夫無意中說了,之前在他們律所看到他們老板親自送姐姐出來過,還說他們老板是個眼高於頂的人,一般都人,或者一般的客戶,他都不會親自送的。必經他們律所是全國都非常有名的律所,老板更是有名的鐵嘴銅牙,彆看他還年輕,但是基本沒有輸過。
不管是大案子還是小案子都是穩贏的,做人還是比較有原則的那種。
這時候大家才想起來,家裡的另外一位成員,離開家裡一個人獨住了很多年,從大學以後基本就沒有回過家,即使過年也是,大學以後就沒有再出現在這個家裡。陳爸爸沉默半天,才在家裡的座機上播打大女兒的電話,特彆是聽到大女兒說心情不好在老家散心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像被針紮一樣 ,大女兒心情不好,不回家找他們傾訴,卻跑回老家,舍近求遠,看來在她的心裡這裡不是她的家。這些年大女兒在外邊乾什麼,他一點也不知道,隻是以前隱約聽說她在一家建築設計公司上班,必經她是學的這個,其餘的一概不知,至於她有沒有買房,是租的房子還是買的房子,他一概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家裡出現了短暫的沉默,陳媽媽也沒有說話,隻是抱著外孫女菲菲,陳玉龍和陳玉鳳知道這些年自己和父母對姐姐有忽視,小時候他們不明白怎麼突然就出現了一個和自己倆爭寵的姐姐,後來又發現姐姐並不被爸媽喜歡,甚至忽視,他們都內心是竊喜的,自己也不怎麼和姐姐說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姐姐已經不在家裡說話,除了必要的說話和回答,她基本都是沉默的,她們還記得姐姐大學畢業的那一年,學校放了暑假,姐姐也畢業了,很久不見的姐姐突然打電話回家,請家裡吃飯,哪是一所高檔的餐廳,在一間包房裡麵,他們一家四口見到了很久沒有見到的姐姐,等他們到了以後開始上菜,上完菜以後,姐姐突然說了一番話,現在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能記得大概意思,就是謝謝父母這些年的生養之恩,現在她獨立了,也不會再讓父母養她,大學四年父母給她的學費和一部分生活費,她一次也沒有動用過,全部在一張銀行卡裡麵,不信可以查,都是一筆筆的存進去的,全部在裡麵,都是當初給的時候日期,一筆筆存進去的,自己從高三畢業後做家教賺的錢完全夠她生活的,還有多的,要不是當初她年紀小不想讓他們擔心,她也不會四年後才還給父母,她以後不會再要父母的錢,相反會每個月打一筆錢在這張卡上,算是回報父母的生養之恩,但是多餘的親情她就給不了父母和弟弟妹妹們,以後就當沒有她這個孩子,她實在是和這個家格格不入,隻要看到他們,她就會不舒服壓抑,真的難受。
就這樣很多年他們一家四口,也沒有在見過姐姐,要不是家裡有她一張高三的時候照的全家福照片,家裡基本就沒有她的照片,那還是在老家照的一張全家福,和爺爺奶奶叔叔一家一起照的一張全家福。
現在他們也懂事了,知道以前是自己不對,可是傷害已經造成,很難再挽回。
曉曉放下電話,收拾行李,自己不能長久的待在這裡,她要離開,這裡隻適合偶爾小住,她也不能長期不工作,住在這裡。
離開之前到爺爺奶奶的墳前祭拜了一下,不管怎麼樣他們也帶了原身十年,這也是不容易的,雖然待原身不是很好,但也沒有餓著她。
至於老家的叔叔,前些年已經搬家到市裡去生活了,外公外婆到是在,離他們陳家村不是特彆遠,就是二十來裡路 ,但是原身沒有得到他們的親情,自己也不願意和他們拉近關係,去看看他們,原身在農村生活的十年,他們很少來看看原身,更不用說接原身去他們家裡小住。看來是沒有什麼親情的。
坐在從長沙飛往北京的飛機上,曉曉一直閉眼睡覺,她這樣隻是不想被隔壁的老外打擾,從上飛機開始老外就像見到絕世大美女一樣,不停的騷擾她,沒辦法她隻能裝睡覺。
去北京也是自己剛回老家時,讀研究生時候的同學邱瑞給自己打電話過,邀請自己到北京去玩,說給她介紹一門生意,現在有空,剛好去看看,不管有沒有生意要談,去看看,就當是散散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