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滾滾急著問道:“這怎麼回事?”
穆弦說道:“這是一個流傳很久的傳說……嗨,不過是傳說而已,不必多問了。”他欲言又止,最後看向祁修,還是沒有把故事說下去。--
傳說不過是傳說,可麵前這人竟然讓傳說變成真的,簡直不可思議。
圓滾滾又好奇問道:“那你彈這琴,天上的鳥兒也有反應麼?”
穆弦搖頭:“我以前彈奏的時候,從無異象。”
圓滾滾簡直覺得</這功能太神奇了,再度湊到祁修麵前:“大佬,你真的不想收一枚可愛乖巧的徒弟麼?讓做什麼就做什麼的那種,絕對聽話懂事。”
祁修微微抿唇,無奈輕笑道:“我說過,不收徒的。”
圓滾滾有些惋惜的歎口氣:“哎,這真的太可惜了,如今有了這把琴,彆的不說,能用來召喚鳥類就很爽啊,我讓它們向東它們不會向西,哈哈哈哈想想就很好玩。都說對牛彈琴沒用,可是如今對鳥彈琴竟然能得到回應,簡直牛逼!”
辛苦了這些天,終於做出了琴弦,聽到了如此美妙的琴音也是相當滿足了,靳木桐走了過來,在祁修身邊坐下。
“你再彈一曲好不好?”
祁修注視著她,點頭:“好。”--
他修長的手指撥動琴弦,琴音在山穀間震蕩開,這是節奏舒緩的曲子,曲風溫暖柔和,如春風拂麵一般,讓人覺得清新舒爽。
這天,祁修一連為靳木桐彈奏了十多首曲子,直到她說道:“彆彈了,改天再彈吧。”他才停下。
那晚,妙曼的琴音甚至出現在了靳木桐的夢裡。
……
第二天是《民間的寶藏》第二次拍攝的日子。
靳木桐到攝影棚之前,在酒店吃早飯的時候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打電話的人是二叔靳軍豪。
“木桐,你有空嗎?”靳軍豪的聲音中帶著笑意。
隻是靳木桐聽到這句話,心中卻浮現出幾分狐疑,她直覺覺得二叔找她沒什麼好事。
但她還是禮貌的回道:“等會兒有事情要做,二叔找我有事嗎?”
“是這樣,你最近不是參加了那個古董節目嘛,你看二叔長這麼大也沒見過什麼世麵,二叔也想去參加節目,你覺得二叔的條件,怎麼樣?”靳軍豪暗示道。
靳木桐一聽,明白了。
她頓時輕笑道:“二叔不能這麼說,這個節目本就是麵向全民,隻要二叔帶著古董,就能來參加,古董入選了,二叔自然也能入選。”
靳軍豪聽到靳木桐這話,頓時牙有點酸。
他這個晚輩,什麼都好就是情商不怎麼樣,他說這話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想要她開個後門幫幫忙什麼的,結果她倒好,聽不懂他的意思。
但現在他有求於人,也不能說什麼渾話,隻能腆著臉繼續笑道:“二叔當然要帶著好東西去了,隻是木桐啊,這個節目就算入選了,想要打出名聲也不容易不是
,咱都是一家人,到時候你多說兩句,幫幫二叔,如何?”
到這個地步,他已經是明說了。
靳木桐當然是從一開始就聽懂了他的意思,隻是裝作不懂而已,現在他挑明,靳木桐也不好繼續繞圈,便直接道:“二叔放心,這個節目很公平的,我知道二叔擔心自己有好東西,但是被其他人的東西搶去風頭,但是我可以保證這個節目的公正,而且鑒賞等也不是我做的,隻要二叔的東西一拿出來,還能怕彆人不成?二叔,你
說是吧。”
靳軍豪的臉皮直抖,硬生生的擠出一句話:“你說的沒錯。”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身邊的尚源看到他情緒很激動,不緊不慢的喝了口水,淡然道:“怎麼?沒打通關係?”
靳軍豪在他麵前,麵子有些掛不住,剛剛他還吹噓嘉賓之一是自己晚輩,節目上肯定會有照應,結果現在現場打臉。
尚源也不在意,笑了笑同時拍了拍靳軍豪的肩膀,“行了,也不用那麼擔心,咱拿出去的東西,還真就不怕了誰。”
“真的沒問題嗎?”知道真相的靳軍豪有些心虛。
“不信我的話,那就沒必要合作了。”尚源瞥了他一眼,說道。
“信!信!當然信!”靳軍豪連忙陪著笑道。
“去吧。”尚源留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
另一邊,祁珩打算前往錄製現場之前,卻收到了家裡的消息,讓他務必讓黃先生看看身體。
黃先生是一個神秘的人,說起來他的職業是一個道士,但在外人眼中,他就是一個騙子。
祁珩一家除外,彆人不知道,但他們知道,就在祁珩6歲那年,身體狀況虛弱至極,正是黃先生告訴他們,讓他們家多收集書畫,這樣才能為祁珩續命。隻是就算續命,這孩子也很難活過30歲。
這玄乎的事情,他們原本是不信的,但當時的他們實在是走投無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花了大價錢重點收集書畫類的古玩。
結果一年之後,祁珩的身體果然好了很多。
從此,他們看著黃先生的目光就不一樣了。
祁家原本想留下黃先生,想要讓他為祁珩繼續醫治,直到康複。黃先生卻一句修道之人四海為家,就離開了,臨走前也隻是拿了祁家五千塊錢。
而現在,時隔幾十年,黃先生卻突然又出現了,出現的第一句話就是,“娃娃還在嗎?”
祁家看到是他,絲毫不敢怠慢,在一番詢問之後,黃先生提出要親眼看看祁珩。--
所以,祁珩回來了。
回來之後,黃先生和他兩人在房間裡許久,而走出來的時候,祁珩麵色依舊淡然,黃先生卻是一臉愁容。
祁珩並未和父母多講,禮貌道彆後離開家裡。
而黃先生卻皺著眉,滿嘴念叨:“不應該啊,為什麼我完全算不出來他的情況了?怪事,怪事。不過……總歸會是好事!”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