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又輕輕拍拍他的臉,柔聲哄他。
“是不是不舒服了?”
秦照睜開眼,一雙水潤的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禾又,他伸出手想要抱禾又,聲音低低的,委委屈屈。
“胃疼。”
禾又輕輕打掉他伸出來要抱抱的手,又生氣又心疼。
“有胃病還喝這麼多酒,該!”
話是這麼說,她還是心疼的不行。她掀開被子鑽進被窩裡,秦照立馬就纏上來,緊緊摟住她的腰。
軟綿綿的小手覆上絞痛的胃,輕輕給他揉。
秦照滿足的哼哼,又把臉往禾又頸窩裡埋了埋。
禾又一邊給他揉,一邊輕聲指責他。
“誰跟你說要離婚的,你就不知道打電話問問我嗎?還喝這麼多酒,你是想讓我心疼你嗎?“
越想越氣,禾又伸手輕輕揪了一下秦照的耳朵。
秦照拱拱腦袋,聲音軟綿綿的。
“打了,打不通。”
禾又一怔,她這才想起來自己手機早就沒電了,有點心虛的給秦照揉揉耳朵。
秦照發出滿足的小氣音,繼續回答禾又第二個問題。
“沒有故意讓你心疼,”
放在禾又腰上的手緊了緊,他聲音很輕。“我隻是很難過。”
還很害怕,很不安,他怕禾又真的要跟自己離婚,怕自己根本無法挽留,怕他的小嬌妻跑到彆人懷裡。
這場婚姻就是個笑話,一直以來的溫存都沒有真實感,像不堪一擊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