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破了皮,還腫了一片。
禾又忍著痛給自己上了藥,她試著下地走路,結果姿勢怪異不說,還拉扯到了傷口。
她無力的跌回去,悶聲喊陸瞞。
“阿瞞,我不能走路了。”
陸瞞穿過屏風走進來,彎腰抱起了禾又。
“我叫人給你準備轎子。”
“不行。”
陸瞞垂眼看她,表情不太好。
禾又無奈的先安撫他。
“隊伍裡夾著個轎子太拖遝了,我們得趕緊回京,耽誤不得。“
禾又拍拍陸瞞的背,試著說服他。
“雖然不能騎馬了,但是我可以側著坐啊。”
總不能因為她一個人拖了隊伍的後腿。
陸瞞當然明白禾又的顧慮,他想說這些都不重要,但是禾又一定不會聽。
最終他也隻是點點頭,算是同意禾又的想法了。
禾又的傷口還疼著,但是側著坐倒也不怎麼影響,她乖乖的窩在陸瞞懷裡,有精神的時候就跟他胡亂的聊著天,不過大多數時間都是睡過去的。
到底是不怎麼舒服的姿勢,她常常累得腰疼,隻能靠睡眠來麻痹了。
陸瞞懷裡窩著個小姑娘,他垂著眼,靜靜的凝視著禾又疲憊蒼白的小臉,心疼的親了親她的臉。
一連趕了幾天的路,路上的景色漸漸繁茂起來,人煙也興旺著。
看來這是馬上就要到京城了。
禾又畢竟是個女流,跟在隊伍裡入京不太好解釋,顧瑜就打算先把禾又送回去,他們在京城外暫時停駐一晚。
陸瞞裹緊了禾又身上的鬥篷,她被裹得隻剩一雙水亮的眼睛。
陸瞞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親自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