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也好,沮喪也罷,總歸不會再繼續糾纏。
禾又從來都是一個通透的人。
她一個人長大,一個人學習工作,身邊從來都是清清冷冷,可她也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人來人往,聚散留走,都不能強求。
如果言淮真的因為阮夫人的施壓,就輕易離開了自己,那禾又也就不要他了。
湛藍的眼睛眨了眨,言淮默默抱緊了自己的大尾巴,有些討好和乖巧的蹭了蹭禾又手腕。
禾又笑眯眯的摸一下他小下巴:“我不會給第二次機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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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柔昏迷了一整天才悠悠轉醒,連翹連忙扶她起來。
“小姐。”
她揉了揉漲疼的額角,臉色蒼白。
尤其是手臂上還隱隱作痛。
阮柔緊緊抿著唇,眼神晦暗。
“那隻黑貓抓到了嗎?”
怎麼剛剛好就有一隻黑貓跑進了自己的院子,還抓傷了她,她可不相信這些都是巧合。
連翹神色有些為難:“沒有。”
阮柔冷冷哼一聲,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她卻首先就記恨上了禾又。
畢竟除了禾又,好像沒有人有用這種計倆的理由了。
阮柔轉開心思,想起自己之前失手把尚書家小姐推下水的事情。
她轉頭看向連翹:“尚書家那邊怎麼樣了?”
連翹垂著頭:“有人來問了一次,因為小姐還在昏睡著,也就作罷了。”
阮柔撐著身子,想要起來。
尚書家那邊怕是還生著氣,她不能就這麼放任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