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又養了幾天病,慢慢好起來。
隻是身體還有些乏力,她就隻能整天躺在床上養著。
桑碧把針線給她收拾了,有些驚訝。
“小姐你不是不喜歡刺繡嗎?”
禾又看著手裡針腳歪斜的手帕,還挺有成就感。
“就是突然想繡點東西。”
她把手帕往桑碧那邊遞了遞,興致勃勃。
“怎麼樣?”
桑碧:……
她都不知道自家小姐什麼時候繡工變得這麼差了。
桑碧眼神有些複雜,她剛想開口,就被禾又製止了。
禾又阻止了她要說的話:“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了。”
她仔細瞅了瞅,歎口氣。
“真的有那麼差嗎?”
桑碧安慰她:“其實也還好,最起碼能看出來繡了什麼。”
總共就幾朵花,確實能看出來是什麼。
禾又哼了一聲,撇撇嘴。
言淮從外麵進來,輕輕躍上床榻,窩在禾又身邊。
禾又笑眯眯的把他抱起來,擺擺手讓桑碧出去。
她彎著眼睛:“阿淮,我要給你補償了。”
為了這個小小的補償,她可是準備了好幾天呢。
言淮愣住,他小耳朵不自在的蜷了蜷,尾巴僵住。
禾又把他放下,彎腰去拿剛剛放在一邊的手帕。
小狐狸從禾又身邊下來,臥在旁邊,銀光一閃,就現出了少年身形。
言淮抿抿唇,湛藍的眼眸微微濕潤,耳後慢慢爬上細膩的粉。
禾又拿著手帕轉身,笑眯眯的把手帕遞給他。
“喏,補償哦。”
素白的手帕上繡著單調歪曲的幾朵花,邊角上還繡上了言淮的名字。
少年呆愣愣的看著禾又的“補償”,有點反應不及。
禾又眨眨眼:“阿淮,你怎麼變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