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又帶著雲遲回山上的道觀的時候,破敗的道觀裡寂靜無比。
一個穿著灰色道袍,頭發披散的老頭子躺在地上,睡得死沉,身邊還散落著酒葫蘆。
禾又:……
看上去就很不靠譜的樣子。
她蹲下來,拿酒葫蘆敲了敲他胳膊。
“師父,師父!”
殷真老道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到自己徒弟的時候還很驚喜。
“喲,清姝你活著回來了?”
這話說的。
禾又乾脆也坐在地上:“師父,您老人家不大厚道啊,把我推出去不是讓我送死去嗎?”
殷真老道笑了笑,捋著自己的長胡子。
“徒兒你命中必有一劫,躲不過啊躲不過。”
他視線落在靜靜站在一邊的雲遲身上,頓了頓。
殷真老道眯了眯眼:“這是誰?”
少年氣息詭異,怎麼看都不是個普通人。
禾又麵不改色的瞎扯:“我在山下撿的,正好給師父您做徒弟。”
殷真老道悠悠的笑了下:“貧道可沒這本事。”
他可沒這本事收這個少年為徒。
禾又把酒葫蘆還給他:“師父,咱們有什麼獨門秘籍嗎?”
殷真老道淡淡看她一眼:“想要?”
還真有?!
禾又點點頭:“想。”
殷真老道從懷裡掏出來一本皺皺巴巴的書:“喏,傳家寶給你了。”
禾又隨便翻了翻,發現都是一些拗口的文字,看不太懂。
禾又把書收起來,有點懷疑這老頭在糊弄她。
她期期艾艾的看著殷真老道:“師父,還有什麼嗎?”
殷真不著痕跡的看了雲遲一眼:“沒有了沒有了。”
禾又抓住他袖子:“師父,給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