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羨進了公司,蘇柏的權力就少了很多。
他心裡隱隱不安,也有些察覺到唐雅這段時間對自己明顯的疏離和戒備。
窗外高樓聳立,車流不息,蘇柏靜靜站了會兒,撥通了電話。
那邊說了什麼,他沉了臉色。
“彆慌,讓他們查好了,就這麼一件事,還不至於暴露我們。”
唐雅這段時間一直在查公司那個大合同的事情,有幾個小公司已經把蘇柏給出賣了,說出了是蘇柏故意泄露蘇家公司的消息,懈怠這次合同競爭,故意把好處讓給彆的小公司,並且從那些小公司手裡獲取中間利益的事情。
很明顯,唐雅已經完全喪失了對蘇柏的信任。
雖然比預想的要早,但是這並不能讓蘇柏多慌亂。
自從唐雅把蘇羨病情的消息捂得緊緊地,外人根本摸不到具體情況的時候,蘇柏就改變了原本的計劃。
他當然眼饞蘇家的產業,可是唐雅不可能在蘇羨還活著的時候,把蘇家交給一個外人。
蘇柏就乾脆利用職務之便,搜刮錢財,轉移到自己的賬戶上。
同時,他在暗地裡拉攏一些蘇家的老合作夥伴,為自己的以後鋪路。
雖然現在的時機還不夠成熟,但是蘇柏也不怕唐雅在這個時候把自己趕出來。
蘇柏握著手機,又對那邊的人囑咐了兩句。
“把沒處理乾淨的都再收拾一下,做的利索點。”
身後突然傳來女人的聲音。
“什麼做的利索點?”
白渺渺站在門口,臉色很冷。
蘇柏掛了電話:“你聽見了多少?”
白渺渺緊抿著唇:“蘇柏,你到底瞞著我做了多少事情?!”
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無論蘇柏做了什麼,都有白渺渺一份的責任。
白渺渺快步走過來,大聲質問他。
“蘇柏,你不要忘了是誰幫你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