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渺渺狼狽的回了房間,蘇柏摘下眼鏡,關了電腦。
他冷笑一聲:“怎麼?勾引男人沒成功?”
白渺渺臉色難看,沉默著不說話。
蘇柏邁步過來,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著她仰著臉。
他眼神狠辣,絲毫不留情。
“白渺渺,把你那些小心思給我收好了,當心我不顧以前的情分。”
白渺渺是他的女人,蘇柏當然不允許她去自薦枕席。
即使他不要這個女人了,白渺渺也彆想自己去過好日子。
白渺渺被掐著下巴,艱難出聲。
她語氣嘲諷:“情分?原來你還知道我們倆之間有情分啊。”
白渺渺冷笑:“蘇柏,咱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也彆逼我,把我逼急了,誰也撈不到好!”
蘇柏想起來當初那場幾乎全是由她主導的車禍,手法詭異到讓人找不到絲毫線索。
他緩緩鬆了掐著白渺渺下巴的手。
男人模樣儒雅,柔和了神色,蘇柏輕輕揉了揉她頰邊的紅印,偏頭吻上她的唇。
“渺渺,隻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他需要的隻是一個聽話的女伴。
白渺渺沉默著接受他的親近,眼神冰冷。
她微微垂頭,看了眼自己手腕內側的淺色紅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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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歌一直吵著要見蘇羨,禾又就專門請了一次客,讓兩人見麵。
蘇羨知道這是她的同事,雖然依舊有些冷淡,但是也客氣周到。
唐歌第一次這麼正式的見他,差點被美色晃花了眼,趁著蘇羨去洗手間,她偷偷的湊到禾又耳邊。
“你這男朋友不錯啊,就是名字有點耳熟。”
這個名字她好像在哪聽過來著,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
禾又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