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勾了勾唇,笑意淺淡。
“衡安王回京,他的計劃勢必需要你的幫助,到時候再做打算。”
禾又笑了下,托著臉看他。
容宴雖然看著溫和又待人疏離,可實際上,他骨子裡都帶著一股傲氣。
她的目光毫不掩飾,大膽又肆意。
容宴微微側過頭,聲音冷淡。
“葉大人該回去了。”
禾又有點遺憾:“丞相大人就不能讓我在府上留宿嗎?”
容宴眉眼不動:“府上沒有多餘的客房。”
這麼大個院子,怎麼可能沒有客房。
連找的借口都這麼敷衍。
禾又撣撣袍角站起來,她彎了彎眼。
“希望大人有個好夢。”她揚了下手裡攥著的方帕,笑意淺淺。
“這帕子,等我洗過了,再還給大人。”
禾又掩上門,沒在意一直守在外麵,看她的眼神複雜無比的阿七,熟門熟路的翻牆回去了。
阿七進來剪了剪燭芯,欲言又止。
容宴半倚著床,手裡握著一本看了一半的書。
他因為體質原因,常年手腳冰涼,麵色也蒼白。
容宴輕輕翻過一頁書,眉目沉靜。
“想說什麼?”
阿七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大人,那葉大人未免有些太過放肆了。”
哪有人敢這麼對待他家大人。
他忍不住猜測:“閹人情緒複雜多變,連喜好也異於常人,像葉大人這樣的閹人,怕是對您懷著肮臟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