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彎了彎眼睛。
“你還特地給我留牆呢。”
怪不得她之前過來的時候,一點侍衛都沒遇到,原來是他提前給她留了牆。
容宴垂著眼,語氣淡淡的。
“葉大人的癖好很奇特。”
總想著翻人家的牆,技術還越來越熟練。
禾又挑眉:“癖好?”
她笑的眉眼彎彎:“可是我隻翻你府上的牆啊。”
這哪裡算是癖好。
執著筆的手再次頓住,一滴濃墨暈在筆尖,然後滴在了紙張上,瞬間就暈染開。
又廢了一張紙。
容宴把筆放下了,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他就不該跟葉喬說話的。
禾又笑眯眯的湊過來:“不寫了嗎?”
她一湊過來,容宴就聞到了一股淺淺的酒氣。
他皺了皺眉,看著麵前眉眼彎彎的禾又。
“你喝酒了?”
禾又當然沒喝酒,她不是會在公眾場合喝酒的人,這酒氣,應該是跟殷治在一起待的時間久了,沾染上的。
不過……
禾又扶住自己腦袋,有些暈乎乎的眨了眨眼。
“喝了,喝了好多呢。”
容宴淺淺皺著眉:“喝醉了?”
禾又彎著唇笑,眸中浸潤著水色。
“沒有,沒喝醉。”
越是強調自己沒喝醉的人,才越是喝醉了。
容宴抿了抿唇,這次換成了肯定句。
“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