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也好,戲弄也罷。
禾又叫了人,看著人把容宴扶回去,才回了自己府邸。
她有些疲憊,揉了揉額角。
宴會上殷治特地來找她,就是為了在這段時間裡要她想辦法跟璉清弄好關係,給他創造機會。
既要順著殷治的計劃,不打草驚蛇,又不能真的把璉清推給他。
難度有點大。
容宴扶住自己發暈的腦袋,醉酒後還有些難受。
阿七煮了醒酒茶端過來:“大人可覺得好些了?”
容宴淺淺抿了口茶,眉眼顏色淺淡。
阿七神色憂慮:“大人可是有什麼煩心事,怎麼碰酒了?”
容宴微微垂眼,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畫麵。
他抿了抿唇,有些茫然無措。
葉喬,不要他了。
少年情緒低落,唇色淺淡了幾分,顯得整個人都蔫蔫的。
他微微偏頭,咳了幾聲。
阿七連忙把被子給他掖了掖:“可能是昨天夜裡著涼了。”
昨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容宴竟然自己跑出去了。
他也不亂跑,就靜靜蹲在門口。
吹了半天的冷風,他應該是有些著涼了。
容宴垂著眉眼:“葉喬,他在府上嗎?”
阿七有些奇怪,容宴居然會問到葉喬的行蹤。
他老老實實的回答:“應該在府上。”
容宴抿了抿唇,唇瓣乾燥,他也有些焦慮。
“去請葉大人過來,就說有事相商。”
他頓了頓,又補充。
“記得告訴他,我病了。”
阿七:……
這個招數,怎麼那麼熟悉呢。
這不就是他在話本上看到的那種欲擒故縱的小情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