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又:……?
她轉頭去看朱清,朱清對上她的視線,臉色有些複雜的點了點頭。
是真的壞了。
並且壞的悄無聲息,十分詭異。
禾又啞然。
如果說這是個巧合,沒有什麼內幕的話,她第一個不信。
容宴彎著眼眸,微微側著身子。
“坐我的馬車回去吧。”
禾又沒動,她懶懶挑眉笑了下。
“如果我說我不願意呢?”
容宴愣了下,眉眼微垂,瀲灩的眸中靜靜看著禾又,他聲音低落了幾分,顯得小心翼翼的。
他抿了抿唇,聲音沉靜:“為什麼?”
禾又:……
好像還真沒啥理由。
她小小的鼓了下腮,有點挫敗。
禾又拂了拂袖子,率先往那邊走。
“那就多謝容大人了。”
容宴抿出一個笑來,乖乖的跟住她後麵。
他的馬車比禾又的要寬敞很多,容宴乖乖的坐在禾又另一側,坐姿端正。
他把小案幾上的小碟子往禾又那邊推了推,淺淺彎唇。
“要吃嗎?”
禾又也不客氣,捏了點堅果。
容宴看了一眼,把小碟子又拉過來。
少年低垂著眉眼,安安靜靜的給堅果剝殼。
等全剝完了,容宴用素白的錦帕擦了擦指尖上沾著的一些碎屑,眉眼溫軟清潤。
車子在這時候突然晃了晃,禾又下意識的伸手去扶他。
伸手抓到少年手腕,才發覺他身體冰涼。
禾又皺了皺眉。
“怎麼這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