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會意,立刻去著手安排。
他看了一眼麵如死灰,跌倒在地的容策,邊走邊歎。
牢裡整人害人的手段何其的多,這容策死之前的日子,怕是也不好過嘍。
殷治手指屈起,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麵。
他神色凝重,有隱隱的煩躁。
丟了容策這顆棋子倒沒什麼,就算容策把他供出去,就憑他一人之言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壞就壞在他派出去的人幾乎全軍覆沒,而容宴卻毫發無傷。
他把自己的底牌扔出去,卻沒撈到什麼好處。
殷治緊緊抿著唇,漸漸開始急躁。
他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
容宴已經在慢慢摸清他的勢力了,再拖下去對他沒好處。
殷治做了這麼多年的籌備,不僅為自己積攢了勢力,也為自己積攢了民心。
殷治眯了眯眼,冷冷一笑。
隻要他能封住所有人的嘴,這個皇位,他拿的光明正大。
~
禾又慢悠悠地跟容宴出來,時間尚早,她也不打算回去。
容宴還要處理一些事情,就把她帶去了他平日裡慣待的,處理事情的地方。
房間裡悶悶的,禾又就待在了院子裡。
容宴便也遷就著她,把公務也都搬到了院子裡。
於是幾位要跟容宴商議事情的大人過來時,就看到了懶懶趴在石桌上的禾又。
都是同僚,禾又隨意打了個招呼。
“二位大人來得倒早。”
容宴淺淺皺了下眉,把滑下去的毯子往上拉了拉,給禾又墊在胳膊下麵。
幾位大人顫顫巍巍的坐下,都有些惶恐。
“容丞相?”
怎麼葉喬也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