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又暈暈乎乎的,順著他的意思,幫他解了腰帶。
腰帶緩緩鬆開,一截還繞在禾又指尖,少年身上輕薄的長袍便微微敞開,緊實的肌理若隱若現。
漆黑的發,冷白的膚,殷紅的唇,交織出瀲灩的魅。
少年淺淺一勾唇,眼角眉梢的魅便顯現出來,昏暗的光打下來,為他鍍上了一層薄薄的瑩光。
容宴斂著眉眼,上挑的眼尾暈紅著,眸中泛著瀲灩又水潤的薄光。
他抿了抿泛著濕意的唇,微涼的指尖輕輕撥開了禾又衣領。
少女肌膚雪白,泛著微微的粉。
容宴勾了勾唇。
微涼柔軟的唇落在頸間,引起淺淺的戰栗感。
禾又皺了皺眉,下意識緊緊攥住容宴手腕。
容宴反手握住她,聲音低啞,眸色情緒在翻湧。
“忍一忍?”
這一忍,就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窗外帶著草木濕氣的風吹進來,拂起了輕薄的床帳。
禾又窩在容宴懷裡,瑩白的脖頸上還留著星星點點的痕跡,睡得很熟。
容宴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目光落在她頸間,眸色深了幾分。
半晌,少年有些心疼的皺了皺眉,俯身親親她側頸。
微涼的唇有些軟,蹭在頸側淡淡的癢,禾又動了動,又往他懷裡蹭了蹭。
等到晨光熹微時,容宴才小心的起了身。
少年披著月白的長袍,柔軟的黑發披散在肩後,敞開的領口處幾點纏綿的痕跡,襯著瑩白的膚。
容宴步子輕巧,不驚動床上還在熟睡的姑娘,點燃了安神的香。
早早就被容宴吩咐過的阿七守在院子裡,聽到開門的聲音,恭敬的行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