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這詞用得可真準確。”
她模樣懶散,油鹽不進。
教官看她的眼神滿滿都是失望:“你已經不是那個乖巧可愛的關爾妹妹了。”
禾又慢悠悠的笑了下:“怎麼,覺得失望了?”
她視線慢慢掠過周圍的人,斂了笑意,眉眼極冷。
“你們沒資格。”
關爾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們每個人都有責任。
然而雖然禾又不配合,雖然教官和那些男孩子們不待見她,但是禾又都得跟著他們訓練。
如果禾又還繼續反抗關柏山的話,說不準關柏山會將她送走。
禾又懶懶勾唇笑了下。
她要是走了,那劉琳母子倆可不就享福了。
那可不行。
下午的時間,禾又懶懶散散坐在操場旁邊,偶爾瞥一眼正在打籃球的男生們。
一輛軍裝車駛進來,停在了一家院子的門口。
禾又多看了幾眼。
車門被打開,少年邁步出來。
軍綠色的長褲包裹著筆直的長腿,同色的襯衫下擺整整齊齊的掖進褲腰,勾勒出清瘦的腰線,平直的肩上幾枚肩章,軍帽被他穩穩托在手裡。
少年眉眼清雋,濃密的長睫下一雙清冷的鳳眼,纖薄的唇瓣微微抿著。
院子裡有人出來,接過了他手裡的鑰匙。
祁眠淡淡頷首。
似乎是感受到了這邊的視線,少年眉眼冷凝一瞬,朝禾又看了過來。
禾又眨眨眼睛。
祁眠淡淡移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