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伍打了會兒球,時不時轉頭看一眼禾又,身邊有人好奇地問他。
“這姑娘是誰?祁哥挺上心啊。”
祁眠一向清冷又情緒寡淡,雖然在熟悉的朋友麵前偶爾會流露出幾分慵懶的邪氣,但是到底不是好親近的人。
孫伍擦了擦汗:“大院裡的妹妹。”
那人笑嘻嘻的打趣:“該不會是情妹妹吧?”
孫伍哼笑一聲:“這話你有本事當著祁哥的麵說。”
男人立馬慫:“沒本事,沒本事。”
他可不敢在祁眠麵前放肆。
和其他軍人不一樣,祁眠的端正氣質裡總帶點懶散氣,他情緒寡淡,就算是真動怒了,你也看不出來。
不過總不會有好日子過就對了。
孫伍拍拍那人肩膀:“可彆亂說話,人家小妹妹還在上學呢,咱祁長官是這麼變態的人嘛。”
那人神色複雜。
他覺得是,但他不敢說。
祁眠因為受傷,才不得不休一次長假,這次過來,就是為了辦這些手續。
他從大樓裡出來,身後有急促的腳步聲追過來。
張綰綰快步追上來,有些驚喜。
“祁眠!”
祁眠微微頜首:“張醫生。”
張綰綰是軍醫,也是司令員的獨生女,她們張家跟祁家也算是世交。
張綰綰輕輕笑了下,眉眼英氣。
“你是來辦休假手續的?”
祁眠淡淡應了聲。
張綰綰抿抿唇:“能一起吃個飯嗎?”
怕祁眠不答應,她又連忙補充。
“就是想跟你聊聊你的傷。”
祁眠在一次行動中傷了手腕,現在還沒有恢複好,拿不了槍。
而張綰綰就是當時負責給祁眠治傷的醫生。
祁眠微微垂眼,眉眼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