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管長卿想要的結果。
他連忙拒絕:“這可使不得,秋綰妹妹好生養著就是,長卿隻是想看看一看,並非是想把它要回去。”
管長卿有些泄氣,蕭秋綰並非是愚昧遲鈍之人,現在她說這些話,擺明了是不想與他深交。
去蕭秋綰院子裡看完了那株玉蘭樹,管長卿有些靦腆地拿出了一支簪子。
“秋綰妹妹歸京有幾天了,長卿也沒過來拜訪過,現在把禮物補上,還望秋綰妹妹不要嫌棄。”
禾又淡淡點頭:“管公子有心了。”
她微微偏頭吩咐青黛:“去把我房裡新得的筆墨拿過來贈給管公子。”
有來有往,把關係劃地清清楚楚。
管長卿暗自歎氣,知道自己這是在自作多情了。
他也不好再多做糾纏:“擾了秋綰妹妹了,長卿這就告辭了。”
禾又送了他一段路:“公子慢走。”
管長卿走了幾步,又忍不住回頭看她。
少女早已進了屋子。
管長卿滿心沮喪,他跟蕭秋綰是遠親,關係比較親近,加上他自己又有點本事,前途平坦,原以為自己能有機會的,現在看來是他多想了。
禾又回了自己房間,剛一進去就頓住了步子。
她轉身把門關上,還不忘囑咐青黛。
“沒有吩咐不準進來。”
燕擬懶懶散散靠著椅背:“進來又能怎麼樣?”
對他而言就是封個口的事情,簡單的很。
禾又難以理解他究竟是怎麼避開所有人,在大白天溜到她屋子的。
她有點納悶:“你沒被發現嗎?”
燕擬嗤笑:“你們將軍府的守衛還沒這麼嚴實。”
他指尖撚著一朵玉蘭花,花瓣嬌嫩好看。
燕擬懶懶勾唇,眼裡卻沒什麼笑意。
“那人是誰?”
禾又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說管長卿嗎?他是蕭家的遠方表親。”
燕擬眉眼有些冷淡:“他來你院子做什麼?”
禾又並不瞞他:“來看我院子裡的玉蘭,這花苗還是他送的。”
燕擬目光凝了一瞬,把手裡的玉蘭花給扔了。
他還嫌棄地盯著自己剛剛撚過花瓣的指尖,把手往禾又麵前遞了遞。
“臟死了。”
禾又:……
撚花的時候怎麼不見他這麼嫌棄。
她把手帕丟到他手上:“陛下來之前能不能告訴臣一聲,每次見都要受個驚嚇。”
燕擬慢吞吞地用手帕擦著指尖:“那你習慣習慣。”
禾又無奈:“陛下可真任性啊。”
一點也不乖。
她語氣輕緩又柔和,像是隨口的感慨,不帶一絲諷刺與不滿。
燕擬便也不覺得生氣,不過聲音還是悶悶的。
“你喜歡玉蘭?”
禾又看了眼窗外院子裡的玉蘭:“還好吧,沒什麼喜歡不喜歡的。”
燕擬心情好了點,懶懶點了下頭。
“那就彆喜歡了。”
不止不讓她喜歡,燕擬甚至想著要回去令人把宮裡的玉蘭都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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