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重新踩著踏實的地麵,禾又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太突然了。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去,又是怎麼出來的。
禾又有些苦惱地拍拍額頭。
壞了,她不知道該怎麼進去。
她呆愣愣地坐在樓梯下,正上樓的羅北嚇了一跳,隨即就皺起了眉。
“彆坐這兒擋路。”
男生吊兒郎當地倚著樓梯,頭頂的帽子蓋住了囂張的紅發,耳垂上黑色的耳釘在光下折射著光線。
禾又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站起來。
她背好自己的書包,邊思索著事情邊下樓。
看著禾又冷靜下樓的羅北皺了下眉。
他記得以前這女生特彆不禁嚇,怎麼現在這麼冷靜了。
禾又出了學校,自己慢吞吞地回了家。
她一進家門,正在做插花的簡母瞧了她一眼。
“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劉叔沒接到你就回來了。”
這一家人都不重視簡意這個女孩子,簡意也習慣了這樣冷漠的家庭關係。
禾又背著自己的書包上樓,也沒理會她那兩句不輕不重的話。
簡母皺緊了眉,有些不悅。
“書呆子。”
禾又回了臥室才覺得自己累得厲害,從那個奇怪空間回來,她就覺得身體很疲憊,腦袋沉沉的。
她早早地洗漱睡覺,很快就睡著了。
窗外的夜色彌漫著,漸漸爬上窗欞。
不知道睡了多久,禾又隱約感覺到冷,睜眼之後眼前隻有一片霧氣。
她又來到了那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