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隻覺得這一陣疾風驟雨比上次的還要激烈幾分,她到後麵的時候幾乎快要喘過不氣來,迷迷糊糊的時候還在想,當初還以為他喝藥酒喝出了問題,如今看來,哪有什麼問題,無非是他能忍罷了。
好半天,沈默才離開她,林溪得到機會,趕緊補充原來缺失的氧氣。
沈默還把手放在她的背上,給她順了順氣。
林溪深吸幾口氣以後,便瞪了他一眼,“你要憋死我啊!”
沈默輕輕笑了笑,“相比你對我做的,這點隻是小懲大誡罷了。”
他的笑容裡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比之前的笑容都要好看得多,林溪不由又犯了花癡,可是想到撩撥的下場,還是往後縮了縮。
沈默察覺到她的動作,挑眉道:“怎麼了?”
林溪舔了舔唇,“沒什麼。”
沈默還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輕輕點了下她的鼻子,“剛才是誰說的,現在是大白天。等晚上再說,晚上你想做什麼都依你。”
“這可是你說的啊!”林溪沒想到會等來這句話,眼睛不由笑成了月牙,“我想做什麼都行。”
沈默看到她的笑容,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他想了想還是給自己留了點餘地:“隻要你提的要求不算過分。”
林溪笑道:“我什麼時候提過過分的要求。”
因著沈默的這個承諾,林溪的心情格外好。
晚上,小廚房特彆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還有一壇林溪最喜歡的葡萄酒。
林溪舉起酒壺,“喝酒應該不算過分的事吧!”
沈默卻按住了她執壺的右手,“算。”
林溪道:“可是這要求並不算過分啊!”
沈默知道她好酒,想讓她一點不喝是不可能的事,便道:“隻許喝一壺。”
好吧,一壺就一壺。
林溪存著喝酒壯膽的心思,等沈默剛說完這句話,她就端起酒壺,直接對著自己的口,咕嘟咕嘟幾下子就把一壺酒喝得一乾二淨。
沈默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已經喝完了,還麵不改色的朝沈默笑了笑。
沈默歎口氣,給她夾了塊紅燒排骨。
林溪道:“我的酒量好著呢,一壺酒根本就不在話下。”
沈默隻當沒聽見這話,又給她夾了一個珍珠丸子。
林溪把他夾得紅燒排骨吃完,又吃了好幾個珍珠丸子,方才反應過來,“你怎麼光給我夾菜,自己怎麼不吃?”
沈默道:“我晚飯一向吃得少,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溪哦了一聲,不疑有他,覺得晚上吃的太多確實不太好,便吃了七八分飽就落下了筷子。
丫鬟們收拾完飯菜,送上熱茶,又進進出出準備洗澡水。
臨到這一刻,林溪的緊張感又來了。
沈默先去洗澡的時候,林溪一邊暗罵自己沒用,一邊哆哆嗦嗦從箱子裡取出那個放元帕的匣子。
她剛把那匣子藏到床的最裡邊,就聽沈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藏什麼呢?”
林溪馬上用紗被蓋了一下,根本不敢看沈默,“沒什麼,沒什麼。”
好在沈默倒沒說什麼,安安靜靜坐在床邊拿起常看的那本《漢書》。
林溪飛快的穿好鞋,又飛快的走到淨室。
淨室裡已經備好了一桶熱水,上麵還撒了好些玫瑰花瓣。
林溪泡在熱水裡,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她隻覺得這水的溫度好像比平時的水溫都要熱上一些,玫瑰花瓣好像也比平時撒的多一些。
她把那玫瑰花瓣一一數完,水溫已經開始變涼,林溪倒是有心想在水裡繼續泡下去,可是皮膚已經泡的發白,再泡下去,身子該著涼了。她隻好鼓起勇氣,帶著慷慨赴死的精神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才出了淨室。
沈默很有耐心的還在看他手裡的那本《漢書》,看她從淨室裡出來,方才看了她一眼。
他還未說話,林溪已經趕在他前麵說道:“那個,我能不能再喝一壺酒。”
沈默沒說話,林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沒戲。
她隻好一步三挪,慢慢往沈默那裡挪。
沈默的耐心卻是出奇的好,既不催促,也不出聲,就那樣看著她。
他耐心這樣好,倒讓林溪放鬆不少,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想到此,她倒多了點勇氣,一鼓作氣走到床邊,脫了鞋,躺在床上,然後閉上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故意要卡在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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