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兒啊,吃什麼席麵啊?”李富貴大著膽子問女兒,這個女兒曾經也是他們的心頭寶,這次卷了家裡的錢和二流子跑,他們這才動怒打她。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著死而複生的女兒,有點怕怕的。
李珍白了他一眼,落話如驚雷。
“過兩天我結婚。”
啊?
李富貴張翠蘭傻眼。
“珍兒,你真和那二流子結婚啊?你會後悔的,我們不同意!”
這話說的有氣勢,但是一接觸到李珍的眼神,氣勢立馬矮了半截。
“誰說我和二流子結婚?”
張翠蘭:“不和他結婚,你和誰結?”
窮小子叫什麼名字來著?
“×痿的那個!”
兩口子再次傻眼。
“那個更不行!”
“×萎的還不如二流子,最起碼二流子還是個完整的男人,珍兒啊,你可不能犯糊塗啊!”
李珍大白眼珠子一翻:“×萎的不如二流子,二流子不如隔壁村那個拖著仨孩子的老鰥夫,是吧?”
“說什麼呢?人家不老,連四十都不到!”
“嗬~是不老,兒子都快和我一般大了。”
張翠蘭夫妻和李珍拌起嘴來,馬上忘了害怕。
“你懂什麼,那男人有錢,是個包工頭,光是鈔票一年就好幾萬呢,你嫁過去天天坐在炕頭上數錢!”李富貴一邊說,一邊興奮的比劃著點錢的動作。
“是啊,數幾年就得換成我給他養老送終了,到時候不用花錢就能請到我這麼年輕貌美的保姆,伺候老的又伺候小的,我怎麼那麼享福呢?”
張翠蘭和李富貴一愣,一合計:“對啊,好像真是這麼回事!”
李珍齜牙一笑假裝提醒:“不如你們要多些彩禮?”
張翠蘭李富貴眼前一亮,立即興奮的看著女兒。
“要多少?”
“要個春秋大夢!夢裡什麼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