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牛棚的時候,門關著,她利落的抬腳就要踹。
腳還沒落下去,顧毓澤就黑著臉閃電般開了門。
李珍抬著的腳一僵,慢慢放下。
“乖,你早這麼辦,不沒那麼多事了嗎?”
顧毓澤開門的手一僵,他乾嘛要給她開門?
“老顧頭,我回來了,屋子收拾好沒有?”
沒有回音,屋子裡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你爸呢?”
又不說話?
李珍剛要開口,就聽見顧毓澤冷著臉說:“後山采藥去了。”
“後山還有藥呢?”
他乾嘛要和女流氓女騙子說話!
“說啊,怎麼不說了?哦,我知道了,你偷聽我和二流子說話了?”
“誰偷聽,我才沒有偷聽。”顧毓澤立即生氣的反駁。
彆扭的小孩。
“你是沒有偷聽,你光明正大的聽。站在不遠處,是想保護我對不對?”
顧毓澤被拆穿後立即否認。
“誰保護你,要不是你說你能治好我爸,我才不管你!”
老祖很大度,曾經手底下徒子徒孫起千千萬,什麼脾氣的沒有,這種的,她見多了,能治。
“好好好,我知道,你說的都對。你沒有保護我,也沒有不管我,更沒用扔下我就走,都是因為你爸!”
顧毓澤鼓著臉:“你知道就好!”